這個故事是來自美國本土的《刀鋒報》,因此可信度還是非常高的。其實戰爭本來就是瘋狂之人做的瘋狂之事,其中的事誰又能控制的了呢?一旦戰爭打響還有什麼人道主義可說的呢?當年的越南草木皆兵,也許美國派出這麼一支部隊也他自己的理由——
剝下平民頭皮做槍套,割掉受害者耳朵做項鍊
從1967年5月至11月的半年時間裡,“老虎部隊”清剿越共部隊的行動演變成了一場曠日持久的屠殺。剛剛進入廣義省,“老虎部隊”就暴露出了嗜血的本性。一路上,他們拿抓到的平民開刀,將這些“貌似”游擊隊的人百般折磨後槍殺。一名士兵曾活生生地把一位平民的喉管割斷,據說,一個美國兵為了給自己的槍做個槍套,將一名越南女護士的頭皮完整地切了下來。更令人髮指的是,“老虎部隊”中盛行割掉受害者的耳朵作紀念品。有些士兵甚至將耳朵用鞋帶串起來做成項鍊,掛在脖子上嚇唬越南人。
“老虎部隊”的殘暴行徑,並沒有得到上級懲罰。相反,美軍指揮部卻宣布宋維谷地區為“自由射擊區”,這就意味著士兵在沒有得到上級直接命令的情況下,可以毫無顧忌地隨意殺人。受到上級露骨的慫恿後,“老虎部隊”的屠殺行動進一步升級。
7月的一天,“老虎部隊”俘獲了一位挑著一擔鴨子的老人,士兵們在他身上沒有發現任何武器,但一名美軍中尉卻用槍托打得他滿臉是血,繼而開槍打爛了他的腦袋。幾天后,“老虎部隊”在行軍中發現了十幾個正在田間勞作的村民,指揮作戰的霍金斯中尉下令向他們開火。一陣掃射之後,有4名村民當場斃命,其餘村民全部受傷。還有一次,3個可愛的孩子正在河邊玩耍,“老虎部隊”將其中一名強行帶上直升機,將另外兩名當場槍殺。
美軍將手榴彈丟進了擠滿老人、婦女和兒童的地洞
廣南省是游擊隊頻繁活動的地區,“老虎部隊”到達這里後,接到的命令不是佔領多少個村莊,而是要殺掉多少個人。帶著這個“特殊”的任務,9月中旬,“老虎部隊”與其他美軍部隊一起,發起了代號為“車夫”的作戰行動。
在這次行動中,“老虎部隊”的任務是清剿幾十個村莊的越共部隊。戰鬥一打響,暴行便隨之開始。一天,他們衝進一個村莊,將一個13歲的小女孩侵犯,並用獵刀割斷了她的喉管。隨後,他們將一間村民的棚屋點上火,用機槍掃射從裡面逃出來的婦女和兒童,並將兒童們的頭顱割下。面對美軍的暴行,村民們躲避到地洞裡,有許多地洞擠滿了老人、婦女和兒童。
每當發現這樣的地洞,“老虎部隊”便不由分說,將幾枚拉開弦的手榴彈同時扔進去,使避難的場所變成了人間的“地獄”。有4名士兵後來供認,他們屠殺了3個地洞的婦孺。一個曾經參與屠殺的士兵回憶說:“殺戮行動日復一日,每個士兵當時都嗜血成性。”這支部隊中曾經有2名良知尚存的士兵試圖阻止戰友的暴行,但他們得到的卻是來自上級的警告,並且最終被調到了其他部隊。
在“車夫”行動中,“老虎部隊”究竟殺了多少越南平民,誰也說不清。但據參加戰鬥的士兵考西說,在其中的一個月內,他們曾殺死過120多名村民。還有的士兵回憶說,上級曾經命令他們殺死327名村民,他們不折不扣地完成了任務。當時的醫師哈羅德·菲舍爾也說:“大部分士兵"左右開弓"地射殺平民。我們打死所有人無需任何藉口。”
從這次災難中倖存的越南百姓,多年後對屠殺事件依然刻骨銘心。一位七旬老婦人回憶說,幾名美軍突然闖進她的家,對裡面的人開槍,她的丈夫、孩子都倒在了血泊中,而她卻僥倖活下來了。還有一位越南老人控訴道:“我們不是士兵,我們不會對他們構成威脅,然而他們根本不管這些,對我們這些手無寸鐵的人大開殺戒。”
1967年11月底,“老虎部隊”的“作戰”行動告一段落,他們受到了上級的表彰,有許多士兵胸前掛上了戰鬥勳章。
美軍士兵披露真相,軍方高層拼命掩蓋
儘管血腥的屠殺換來了褒獎和表彰,但它在“老虎部隊”士兵們的心中始終是一場揮之不去的噩夢。終於有一些士兵忍受不了心靈的折磨,向外界零星透露了“老虎部隊”的暴行。然而,美國軍方卻置若罔聞,始終緘口不語。直到“美萊村慘案”被媒體曝光後,軍方才承諾要調查“老虎部隊”的犯罪行徑。
從1968年開始,軍方用了4年半的時間,陸續採訪了137名目擊者,跟踪調查了一批“老虎部隊”的士兵,弄清了部分事實。有18名士兵被確信犯有戰爭罪行。不過,軍方沒有對這些士兵提出任何指控,而是讓這些人退役了事。一個名叫威廉·凱力的中尉是事件敗露後唯一被判刑的當事人。
他因謀殺了109名村民在1971年被判終身監禁,可是他坐了3年牢後即獲假釋,然後開始幫老婆做起了鑽石生意。1975年5月,越南南方全部解放,美國政府中斷了對越戰中戰爭罪行的調查,“老虎部隊”的罪行也就被塵封起來。
2003年10月,美國俄亥俄州的《刀鋒報》根據政府的檔案和記者的調查,發表了長篇報導,詳細披露了“老虎部隊”製造大屠殺的來龍去脈,在國際社會引起很大反響。一些健在的大屠殺倖存者開始向美國索賠。美國政府卻對此反應冷淡。五角大樓的發言人用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再次將這起慘案束之高閣:“由於沒有新的、引人注目的證據,(軍方)不打算重審此案,那已經是30多年前的事情了。”
從那天起,他們每天給阮林清和同她一起被捕的兩名突擊隊員,注射兩次,並在給她們送去的飯食和飲用的水果裡摻進口服液,導致興奮的垂體後葉製劑和遊敏流氣酉太之類藥物。
越南戰爭中,駭人聽聞的THUOCDUAME是美偽軍對付女俘的尖銳的秘密武器。文明技術成了戰爭中揉蹄女人的手段,成百上千計的堅毅剛強的越南女戰士在受盡踐踏、摧殘後,最終成了怪獸鐵蹄下的冤魂。
戰中,駭人聽聞的THUOCDUAME是美偽軍對付女俘的尖銳的秘密武器。
文明技術成了戰爭中揉蹄女人的手段,成百上千計的堅毅剛強的越南女士在受盡踐踏、摧殘後,最終成了怪獸鐵蹄下的冤魂。
這種叫THUOCDUAME的性藥是一種特別的藥,俗稱“媚藥”。這種藥發明於美國,首先被用於舞廳和妓院。
美國人使用這種藥物審訊女俘,意在使女俘在情緒失控的情況下供出夥伴、同誌及機密情報。
一九六五年,在南越西貢弱油汀地區的美國步兵師將所有抓獲的女俘送進了他們的臨時集中營。這個集中營的女俘,從被俘的時候起,就受到了種種非人的待遇。
美偽軍以搜查為名,耍盡花招,凌辱著一個個像阮林清那樣的女人。
阮林清,一名越南南方解放軍女偵察員,在一次偵察行動中被俘。
阮林清是一位漂亮的越南姑娘,她長著一雙大大的黑眼晴,睫毛長長的向上捲著,柔軟的嘴唇微微掀起。她躺在牢房中冰涼的竹板上,渾身血漬斑斑。
美偽軍為了從她口中得到有關南方解放軍的情況,嚴刑拷打過她三次,但他們沒有得到半點他們希望的“好處”。
“阮林清,出來!”一聲嚎叫傳來,阮林清又被帶到了審訊室。
一名美國軍醫望著手中裝好藥水的注射器,像是在無盡欣賞戰士手中的武器一樣。
他轉過身來,看了看被兩名大漢挾住的阮林清,笑了笑。他一聲不吭地走過去,將藥水注進了阮林清的身體。
從那天起,他們每天給阮林清和同她一起被捕的兩名突擊隊員,注射兩次,並在給她們送去的飯食和飲用的水果裡摻進口服液,導致興奮的垂體後葉製劑和遊敏流氣酉太之類藥物。
“阮林清,你這麼漂亮年輕,愛和男人對你來說是值得追求的,你為什麼要為南方解放軍賣命呢?上帝已不存在,他們?是利用你為他們賣命,他們毀了你的青春,把他們供出來吧,供出來你就會得來一切。”偽軍官利誘道。
兩名偽軍靠近阮林清,阮林清想踢開他們,但腳一點也不聽使喚。
阮林清臉色漲得紫紅而激昂,她目光恍惚地大聲的叫,並竭力搖動著頭髮被拉住的頭部,然而,美軍冷漠地坐在審訊桌旁,不時對她發出提問
一切都過去了。
“所以,我們現在首先要在精神上打擊她們,使她們的精神首先垮悼,然後再使用酷刑,她們到那個時候就會感到無法忍受,沒有了自尊心,她們很快就會招供。”
“使用藥物的目的就是要使她們喪失自尊心,當她們無法克制住那種強熱的無休無止的淫欲衝動的時候,她們的意志會一點一點的垮掉。”
“這一點我是很有把握的,當注射了這種藥物之後,她們的就會感到發熱,就會產生無法忍受的痕癢,所以她們?能不住地用手搔撓,因此就可以使她們自己來進行強刺激,等到藥力極度發揮作用的時候,最後就可導致精神錯亂,一個女人能夠忍受各種皮肉的痛苦,卻絕對不可能克制住這種持久的亢奮。”
“因此,她們迫不得已,在心理上又使她們對自己的尊嚴產生懷疑…所以我十分相信這種藥物。”
刑訊室裡發生的一切,?是野蠻與文明交織的一個部分,那一類的事情每個時刻都在世界上發生著,並將繼續發生。
許多善良的人曾經試圖通過各種途徑制止那樣的事情,結果都歸於失敗,殘害人類自身的行為仍然極為普遍地滋生繁衍,嘲笑地面對著這個令我們驕傲的現代文明時代。
慘不忍睹!退役老兵回憶殘忍侵犯女兵
美國士兵在戰爭期間殺害無辜婦女的事件已經層出不窮,他們不管那些女性痛苦的哀嚎聲,依舊隨心所欲的殘害無辜的老百姓。令人想不到的是,他們竟然連女兵都不放過,殘忍的將女兵侵犯了,簡直令人髮指!
在我信奉的宗教裡,我宣誓:
我所說的和所涉及的,都是我親自乾的和親眼所見的,對所說和所看到的事實,我願承受法律責任和上帝的裁罰。
老兵口述:越南女兵被侵犯的樣子終身難忘
我的證詞如下:
在我接到命令火速率隊趕到硯港時,才知道是執行往西貢給友軍押運女人的任務。"
羅斯上校告訴我這是一樁秘密,不得外洩,因為我們已經開始增兵,沒有必要因為幾十個越南女人,而給部隊的聲譽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同時,我還得知,這是越南女俘首次被送往西貢充當妓~女,也要格外謹慎。
從介紹中得知,她們是在胡志明小道之戰因掩護北越傷病員而被抓獲的。
當天下午,我便領隊進駐硯港郊外的女俘營。
按照程序,我監督著看守人員,強迫這些女戰俘在自願賣~淫的證明上按手櫻實際上這些女人都是被暴打後神誌昏迷後按的手櫻我清點了人數,整整51個。
為了長途運輸的方便和不致於傳染病毒,醫生們給她們檢查了身體和做了必要的清洗,確定沒有性病後,我決定當天晚上押運行動開始。
在船上,我從34團的問詢電話裡得知,一個月前從泰國徵募的妓~女,到達駐地剛剛營業3天,便被空軍誤投的炸彈全給炸毀了,致使陸軍和空軍發生火拼。34 團的官兵,已有6個月沒有見過軍妓,平均每天發生二起侵犯當地女人的事件,使駐軍的秩序受到某種威脅。同時,有一個小隊發生集體雞奸的事情,他們全部都受到軍法制裁。34團軍的長官要我們盡力快速趕到。
但艦上發生一件事,致使押送女俘的任務變得無法完成,當然,我是策劃者,有逃脫不了的罪孽。如果,我不認同不支持,也許不會發生。
海軍是美軍中建立隨軍妓~女最早的兵種,他們可以在戰閒時把妓~女收集在艙底,供海軍官兵在航行時淫用。而陸軍則沒有這麼好的條件,所以,他們見押上船這麼多女人便騷動起來。
由於暈船原因,海軍官兵幫助我們分擔一些警備任務,事情便出現在這裡。
他們把底艙全都封鎖住,然後逐個地提前享受這些昏沉沉的越南女俘,他們把這些女人的衣服全都脫下扔進大海,然後進行虐~待。
美國海軍的性~變~態是出名的。
這時,我們的一個士兵也不知從什麼通道,誤闖進集體姦淫的底艙,結果被海軍官兵暴打一通,扔進大海,可是這位士兵從小在海邊長大,最後從舷梯爬到船上,將情況報告了我。我一聽火了,命令部隊封鎖所有艙門。
我領一隊人馬直奔艙底,把赤身裸體的海軍官兵全都驅逐出
他們領我到船艙,一個看起來臉色最好的女人木呆呆傻稀稀地倚著門,神經似地有些遲鈍,臉上毫無表情,死人樣地立在我眼前,我讓她躺下。
她好像聽到什麼指令,身子往後一仰,四仰八叉地躺到床上。
我把她的下身拖下床,在這一剎間,我發現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兩腿之間掉了下來。
我一檢查,知道自己根本操作不了。
從她的下體裡,我掏出了沉甸甸的高射機槍的子彈殼。隨後,一股發黑的血水湧出來。這時,我也接到報告,艙下的女戰俘不同程度地都遭到這樣類似的摧殘。
等我趕到底艙,看見從女戰俘的體內掏出各種子彈67發,子彈殼134個。3個女戰俘的乳頭上被倒上彈藥,點燃後把胸部燒焦,有一女戰俘被幾個士兵撩在地板上,她大叫肚子痛,但她體內好像沒有什麼東西,18分鐘後停止叫喚死亡
事後,據海軍知情人說,是有人將槍藥灌進這個女人的下~體,造成她中毒死亡。
我的無恥和天良喪盡,就是讓部下簡單清理完後,繼續讓她們開始接受侵犯
由於她們不同程度地遭受到摧殘,很難滿足士兵們生理上的需要,隨後也引發了虐待。
一個士兵竟然把一個圓型手榴彈放進一個女戰俘的體內而取不出來,這可能會炸沉這艘船。我們火急地把這個女戰俘從底艙扶到甲板上。這是個年齡只17、8歲的少女,經過這幾個月的~蹂~躪,己經變得皮包骨頭。她兩眼冒火地看者我們,一言不發。
幾個士兵試圖取出這顆爆炸物,但都失敗了。我下達命令,將她推進大海。就在這時,這個少女突然向我奔來,幾個士兵急忙上前阻攔,扭住她,也就是在這時,一聲巨響,4個士兵全都崩上了天,最後血肉成塊地從空中拋落到海洋裡。
戰後,我搬到一個新居,鄰居家有個女孩長得和這個姑娘一樣,她每次朝我笑,都讓我心驚膽戰,後來,我還是找了個藉口搬到洛杉磯去了。這個少女是我一生中最不敢忘卻的人,她的被炸使人每每想起都膽戰心驚。
發生這件事後,我下令凡是到底艙性交的官兵,一律不得帶武器,並且不准性~虐~待事件再次發生,因為,女戰俘是屬於全體官兵享受的公用財產,不得任意損壞,一經發現,軍法制裁。
經研究,可以讓海軍官兵享受這船上的女戰俘,但必須按軍規執行,也就是交納費用,我們決定利用這次押送女戰俘的機會給死亡官兵家屬掙些撫卹金。
價格定為每次6元,海軍說她們比其它來的妓~女要價還高。我說,這是海上,不是陸地。
海軍接受我們的規定,我們用這些女醫生和女護士,進行收費。
在我們終於達到西貢邊一處無名碼頭時,船上51個女戰俘還剩下50個,我在友軍聯隊的隊部轉交了這些女人。
其實,我交給他們的充其量是一堆已經開始發霉的肉塊,即便用來做解剖也沒有什麼價值了。她們能否完成一個飢餓了半年的幾百男性的需要,不論從哪個角度說,都不具備這個能力了。
當我把她們押進新蓋的女俘營時,我看見急不可待的官兵縱慾隊伍已經排出了幾里多地,而且都脫掉了上衣;排在前頭的士兵,乾脆解開褲帶拎著褲子等待。
這50個女人,將在這裡經受任何人都無法想像的虐待和摧殘。
女醫生和女護士們,她們在國家被侵略時成了性標本。
這件事情迄今未有越南人出面做證,難道所有的人都在抗戰中為國捐軀了?
這些運往酉貢女俘營的越南女人們,她們最後的結局是怎樣的呢?結局可想而知,但其悲慘是無法想像的。
做為美國軍人,為了歷史形像和軍隊的形像,你務必在明天裡將44532號女俘營內全部越南女俘消滅,同時做到無痕跡可追查。
接到命令後,是非常倉促的,但我們為了今後軍隊的形像,立即召開會議討論如何才能將44532號女俘營裡越南婦女從地球上抹掉,大家提出了34條建議,最後選擇了毒氣。
為什麼選擇毒氣呢?一是鄰部隊剛剛從本土運達駐地一批毒氣彈,現在已經派不上用場,所以他們決定銷毀。
我們與他們取得聯繫,當天夜裡將40名女俘趕進一座山洞,清點人數反复核實,最後全都捆在一起,實施毒氣彈爆炸。
截至第二天清晨,化學兵進洞去搜索,無一生還。
在越南期間,我乾了一個帝國主義士兵能幹的一切,我不能迴避,也不能粉飾,因為那是戰爭,尤其是一場非正義戰爭,我不可能保持人性和人格,也不可不參與製造罪惡,我們去,就是要繁殖罪惡的。
1970年,我們和18團、51團和104團集合在一起,在多爾中將指揮下,向胡志明小道的越共軍隊發起了進攻。
這一仗打得是最艱苦的,我們的士兵成片成片的倒下,終於迫使越共軍隊在作戰了18天后,撤出防線,繼而全線崩潰。
隨後,我調來三個火焰噴射器,徹底燒焦了這些越南女俘的體。然後,又讓工兵將洞內裝上炸藥,包括各種肯定要上繳的彈藥引爆。最後造成整座山峰大滑坡,泥石流一湧而下,鄰近三個村莊被吞沒,村民據現在統計共有54人失蹤。
我已經到了肝癌晚期,我一直想說那件事情,我也一直不敢說,因為我還有一個兒子,我不論從自私的角度還是顧及面子的角度,都使我不敢輕易講出來。
人們理解我,說我能夠到死懺悔;不理解我的,肯定會指我的後代說是罪惡之家。
其實,我每每走到越戰紀念碑,都不敢進去,一是怕他們看出我的心虛,二是心裡感到嘔吐,我知道,如果當初戰死,也不配到這裡一席之地的。
我們踏著血污和爛肉佔了許多村莊。
我當時僅僅是一個剛增補入伍的新兵。我承認,我打死了四個越共士兵,用刺刀挑死一個還沒嚥氣的俘虜,那時,沒有一個軍官向我們宣布日內瓦條約。
我們得到的命令就是:殺、殺、殺。
戰爭和血腥使人發瘋。抽大麻有癮,吸毒品有癮,你們也許還不知道殺人也有癮,這是一種在世界上能居首位的癮,它能讓你產生一種屠戮的快感,也讓你能知道什麼是生殺大權的實質,這是最刺激的人間遊戲,你可以由於殺人而感到自己存在的偉大和自豪。我和我們的軍人,都成了殺人狂,所以我當時認為這是全軍的傑作。
從感覺上,我並不喜歡越南女人,她們身材不行,可以說是五短的身材,好像是近親結婚的產品,不屬於暢銷產品,但戰爭期間是沒有空餘時間去審美的。何況,屬於我們妓~院的全體女性被緊急徵調到外地,她們離去已經有45天,長官說戰前返回來,可是我們有的官兵已經躺在子彈下,她們還是沒有回來,說是在回來的路上遭遇到狙擊。
下層官兵們說,不知又被哪支凱旋的部隊中間截留了。
我不得不承認,越共確實是訓練有素的隊伍,比起南越的軍隊更加善戰和能戰。他們越是這樣能戰,越能激發我們的暴行。我是第17個衝進村莊的,也是第1個衝進衛生院的
當時越共全線崩潰,已經聽不到什麼槍聲,229隊留外防守根本沒有進村莊?
有我們是在一片寂靜的等待中進入衛生院的。
從靠近這座醫院到最後進去,估計有20分鐘,我沒有聽到一聲槍聲,也沒見一個戰友倒下去,後來的槍聲,是我們自己打的,遭到阻擊的傷亡報告,顯然是瞎編的。
我們隊士兵撲進去,因為有當地人提供情報,說有90多名越共傷病員躲藏在醫院裡。
這時,上來一群女醫生和女護士,圍住我們,告訴這是醫院,不允許我們搜查。
上尉邁克下令:把她們全都看管起來,搜捕越共士兵。
78名女醫生和女護士,均被押進一間大屋子,等待處理,因為她們的頭頭說:這裡全是平民病人,沒有越共傷病員。而我們的情報則是得知越共傷病員,全都藏匿在醫院。
果不出所料,我們從醫院裡搜出90多名越共傷病員。
上面下令:我們用刺刀一鼓作氣地挑死64名掙扎的越共傷病員,這裡變成了殺豬場,到處都是被未殺死的越共的嚎叫聲。
229聯隊這時奉命換防,闖進醫院,見關押著許多面目嬌俏的女人,便一下把房子圍祝我們一看,這便宜事也不能讓他們?了,於是放棄對傷病員的屠殺,也持槍衝了上去,兩支隊伍對持起來。
229聯隊大聲叫:我們都三個月沒有見到過女人了。我們也衝著他們喊:我們也是,整整三個月。
這時雙方的長官聞訊過來,他們先是看看慾火中燒的士兵,又看看驚恐中的越南女人,兩人怎麼商量的,不知道,總之雙方都抽出12個人,把守著學院各個通道和大門口。也就是在這時,越南女人可能察覺我們的企圖,趁看守不備,衝出房屋,和警衛撕打成一團,並大喊大叫,希望能有人來搭救她們。我們一起湧上去,和她們撕打在一起。
中隊長格斯扯住一個最漂亮的女醫生的頭髮,把門一關,頭髮正夾在門縫裡,女人不敢掙扎,她一掙扎便掉下一縷頭髮。
我看見她躬著腰,腦袋趴在地上,臀部住上翹著。
格斯可能是被眼前這個不停責罵的女人激怒了,也或是早就蓄謀要侵犯些白白到手的越南女人。
他一軍刀把這個女人的褲帶挑斷,女人大叫一聲,扭頭想要護住腰,頭髮被扯掉一片。中隊長扒掉她兩隻鞋,將褲筒抓在手裡往下一扯。
整個醫院都聽到這個女人的尖叫聲,好像被火燙了一下的母貓。
格斯抬起靴子猛地朝這個女醫生太陽穴一踢,這個女人立即沒了聲音,癱倒趴在地上,兩上士兵上去,把這個昏迷女人的褲子扒下來,然後翻過去,讓她仰面朝天地擺在中隊長腳下。
他把槍一扔,喊了一聲:“讓我們快樂她們吧,她們等了我們18天,士兵們,別讓她們罵我們美國人無能。現在我命令:預備,目標,這裡的所有女人,前進、?領、摧毀。集中一切火力,開砲!”
我們一聽,馬上掀翻手中掙扎的女醫生和女護士。整個學院的操場上,變成了虐~待的遊戲樂園。
我掠倒的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女護士,一臉雀斑,黑呼呼一個蒜鼻子,兩隻眼睛早都哭腫了。可我當時根本沒有挑選的餘地,也不可能。
這事,像瘟疫一樣傳染得非常快。我一槍托打暈了這個亂咬我的越南女人。她的頭上和口裡往外流著血,倒在地上。我用刺刀把她的上衣和內衣、褲子和內褲全部挑開,然後像所有的士兵一樣,在越南人的土地上把她給侵犯。
在我侵犯她時她醒來了,抓破了我的腮。我一刀背,把她的滿嘴牙也敲飛,她滿臉都是血水。
我剛剛從她身上爬起來,她便給五、六個士兵拖到一邊,進行了虐待。
現在,整個操場上,到處都是半裸的美國兵,和全裸的不是躺著便是亂跑的披頭散發的女人。
兩個隊長在侵犯完兩個士兵按著的最漂亮的女人後,高高地坐在新搭起的台子上,欣賞著士兵向越南女人發瘋的衝鋒與開火。
在這種光天化日之下,越南女人平均每個人承受了6個士兵的侵犯,但她們不是很好惹的女人,他們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剪刀,在混亂中竟然扎穿8個士兵的頸動脈,剪掉5個官兵的生殖器,還有3把剪刀全都捅進士兵的肚子裡。
我們很晚才發現,主要是現場太亂太混雜。我們的官兵被這些不屈不撓的女人整整扎死了18名。這其中有我們平日敬仰的查理頓少校。
不久,這些被侵犯過好多遍的女人,全都被捆綁在一起,追查兇手,但沒有一個自首。最後,我們架起機槍威脅她們.如果不站出來承認,就全都槍斃。
這時,站出14名女人,還沒等她們喊叫什麼,當場全都用機槍消滅掉了
我看見起碼有14個女人被嚇得尿了褲子,雙手摀著大腿亂抖動,有2個女人乾脆癱在地上。更多的女人是咬著牙,抱掩著胸部,希望也一陣機槍把自己打死,但她們想錯了。
這64名女人被強迫捆綁在一起,全都被軍醫打了麻醉藥,扔到卡車上,用布蒙上眼睛,拉到一座不知名的房間裡,充當隨軍妓~女,那里四處都是鐵絲網,且都通了電。
我們小隊被命令守護這些女戰俘,並擔任士兵在接受性快樂時的紀律管制的執法隊責任。
她們大都不服被污辱,反抗和尋死的事時時都有發生。
一個女人用指甲把自的喉嚨挖得差點漏了氣,小隊長一氣之下,用軍刀把她兩隻手掌全部給剁下來。結果,這個女人當時就昏了過去,同時,八個士兵撲到她的身上,在第六個剛剛幹完,第七個還沒有上去時,這個女人己經挺了。
還有一個女人,也不知從什麼地方來的勁,沒有一個士兵能順利侵犯她,小隊長見狀,便命令人把她裸體綁在一個圓木桶上,是仰臉八叉地捆住的。
來的士兵,這回可不用費勁了,?待滾動木桶就行了。
不到三天,這個女人也死了。
這不是最殘酷的,最殘酷的是一個女醫生就是不就範,三個士兵最後才把她撩倒在地上,而她還是殊死抗爭,小隊長命令把她的手反綁上,拔出刺刀,讓士兵拉開她的兩條腿,“卜”地一下從下~體插進去,然後讓她起來隨便走。
這個可憐女人,兩手亂抓軍刀拔不出來,鮮血直流。這是個剛烈的女子,最後忍著疼痛站起來,兩腿叉開往地下一坐,大叫一聲慘死在操場上。
有一個女人在被侵犯時咬掉一個士兵的鼻子,痛得士兵捂著鼻子原地蹦跳大叫,這個女人被捆到電線上,先是當靶子遠距離用手槍擊碎兩個乳~房,最後剖開肚子,從裡面將子宮割下,撐大套到女人頭上,陽光曝曬下,子宮膜開始往回收縮。最後將女人頭部緊緊地箍住,這個女人始終掙扎著企圖喘上一口氣,最終在越來越緊的繃縮裡,憋死了。
我們叫這“從哪來回哪去”,在越南經常這樣幹。
也許最可恨的是中隊長的嗜好,他這個人不知什麼時候養成一個愛好,他專門吃焙了的女性子宮。於是,他把早就捆起來而未讓士兵上手的一個15歲大的護士活著剖開肚子,掏出有雞蛋大的子宮,用瓦片焙起來,這個女孩一直沒死,血和腸子流了一地,躺在一邊,看著自己的器官被焙熟,看著被中隊長吃掉,最後,頭一歪死去。
她的心,被另一個士兵趁熱掏出來,生生地吃掉。
也許是這些事,使她們取了一次意想不到的行動。她們竟然能在統一時間裡咬斷23名士兵的生殖器,造成18人搶救無效死亡的重大事故。
我奉命抓獲的8名女人,用刺刀逐個地劈死,是先剖肚子後劈腦袋的。我是眼見著白白的身子一個個折斷在我的刺刀下的。
當天夜裡,我惡夢纏身,不住地大喊叫起來,後來我被送進了精神病院治療。
我在侵越期間,共姦污越南女人34人,親手殺死8個女人,開槍打殘3個婦女。
戰後,我一直想說出來,可一直也沒有膽量。
今天,我說出來,是因為我鍾愛的兒子,前天死在大草原的車禍裡。在這個世界上我沒有親人了。這是報應,也是我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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