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班上英文最爛的我,每天被迫要與年輕的英文老師一起加課,而沒想到我們卻發展成了這種性關系...(Part3)

我每年的教師節都會寫卡片、親自送給老師,後來距離遠了,我還是堅持固定在某些日子里和她通話:我生日、教師節、她生日。那年的教師節,我沒有事先通知她一聲,坐了火車,再走了十幾分鐘的路,來到了小妹妹的國中。如今我還是覺得有些對不住小妹妹,她就像只戰敗的獅子怯懦地跑進後座,也沒吵著要坐老師旁邊了;我透過後照鏡看著她用手撐起下巴,也模仿起她的動作,在車窗上撐著下巴。我頓時意識到這場小屁孩之爭一點意義都沒有,戰場從來就不是開在我跟小妹妹之間。我仍是看著窗外,毫不在意地隨口問了老師一句話,答案一點都不重要;就像當初她問我喜歡睡里面還是外面,我也只是問好玩的。「你真的愛我?」我明白戰場一直都在我和老師之間。老師單手開著車,沒有半點停頓或猶豫,我就聽見了她的笑聲,她說:對啦。別扭,十分別扭。他馬的,什麼毫不在意,我在意死了。還有,對不起,我很壞,但是看見小妹妹又一次垮下的臉色就是爽。我憑著記憶來到了老師的辦公室,問了她的同事說要找某某某,直到說出口後才訝異自己方才是多麼自然地直呼了她的名字。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心中已經不再把她看作老師了?「某某老師她今天請了半天假喔。」啊,也好,我本來就沒有打算見她。我在我從來就沒有就讀過的國中操場上躺了一、兩小時,盯著藍天就像當年老師盯著海;我們都喜歡藍色,但她更喜歡海,生生不息地拍打著礁巖,隨著光影的變化而有不同的顏色。有一句成語不是這麼說嗎?海枯石爛。相較於我更喜歡的天,象徵著自由與勇敢,海是堅毅的,她一直都在那。我把信交給了警衛。「可以麻煩你幫我轉交給某某某嗎?她是這所學校的老師。」信的內容,我忘的差不多了,不過,就是本文的濃縮吧,再內斂些、再保守些、再含蓄些,我把我對她想說的感謝與崇拜,還有那些我不想讓老師發現我其實不擅長說的謊,一并寫在信里了。國中時,我的字還很丑,她看的應該很辛苦;買了幾只鋼筆練字後,她應該能看得比較開心了:你知道嗎?我希望我們可以一輩子都繼續這樣下去。不論是以什麼身分。我都愛你。回到學校附近的租屋處已經好幾天了,依舊沒有來自老師的消息。大概又是默契吧,那些我們絕口不談起的事情。關於相機、關於海邊的談話、關於這封信、關於我們。凌晨四點,我打了兩通電話給老師。暗暗下了決心的不打擾,在我一度以為自己撐不過的夜里,認知到了自己的決心分毫不值。老師在清晨的六點多撥了電話回來:你怎麼了?怎麼會在那個時間打給我?「不太好,我連走去廁所吐的力氣都沒了,我也不知道能找誰幫忙,所以就打給你了,哈哈哈!」你還敢笑?住址?我打個電話請假,馬上過去。我已經不在乎老師到底有沒有收到這封信了,我只要知道在她心中,我仍占有那個很重要的位置就足夠了。二十分鐘吧,還夠我爬到門邊、支起身子按下電話上的開門鈕。老師的穿著,一點都不老師,我甚至懷疑她頭發到底有沒有梳,不過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就是了;我刷了磁卡,讓她能夠進來扶著我下樓直到她的車上。她回到駕駛座,嘆了一口氣,我大學真的胖了不少吧?「你病好了就給我整理房間,跟爆炸了沒兩樣,學著照顧自己好嗎?」我吐了吐舌,系上安全帶。「不是時速二十公里的嗎?」 我看著汽車時速表在上下班的北部街道上顯示著七、八十。「都開這麼多年了,哪可能還停在二十?」也是,我們真的認識好多年了。但我還真的沒看過老師這麼焦躁的樣子,比陪她去買鞋的那次還有黑社會的氣勢,不斷叭著前面塞住的車陣,臉上掛著超級不耐煩又惱怒的神情。「……其實也不用這麼趕,你知道的。」「那你四點打給我干嘛?乖乖坐好。」我們一路趕到了醫院急診室。老師掏出了一疊鈔票。「掛急診。」柜臺小姐的態度有些差勁,想必是大夜班的最後兩小時吧。有來過嗎?沒有來過的話要寫初診單。老師看我搖了搖頭,回了她:沒有來過,請給我張初診單。她在等待柜臺的慢條斯理時是十足的不耐,拿到初診單後跑過來。「寫。」颯爽。……一瞬間我真以為自己回到了國中被老師壓著寫考卷的時光。老師拿了初診單,到柜臺繳了錢,我也不知道掛急診要多少,我也不敢問。我想應該沒人敢接近那時候的老師,她在醫院踱步著,十分鐘、二十分鐘,不斷看著表,耐心地詢問何時能看診;三十分鐘、四十分鐘又過去了,最後老師看著那幾個大媽悠閑地吃著早餐、準備打卡下班,再看看我難受地窩在椅子上。老師,爆炸了。她盯著柜臺看了幾秒,我也不曉得她是在看什麼。「走,我們換間看。」老師過來扶了我,離開那家醫院大門前聽見柜臺說:你們不看的話是不退費的。「不退就不退,錢,我不要了。」如果她的毛發能夠顯示怒氣值,她的長卷發應該是直豎起的吧。這是不太好的示范,不過老師邊開車邊用手機查了附近其他家的醫院地址,查完後又查了剛剛那家醫院的電話。「……你查電話干嘛?你不會是要客訴吧!!!干嘛客訴人家啊!!!」老師一只手開著車,一只手拿著正在接通客訴專線的手機:你,閉嘴。呃,我從來沒看過老師這麼生氣啊,我這幾年來雖然也惹過她不少次,跟她大吵過也冷戰過,但是真的沒看過她這樣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後來我才知道她盯著柜臺是在看她想客訴的人員姓名。「我沒有想要爭什麼補償,我以後也不會再來了,只是希望貴院能夠加強人員訓練,至少今天我在貴院的感受非常不好……。」她劈哩啪啦講了一串,我只有聽見一句關鍵字。「要是她因為延遲看診怎麼了,我再找你們算。」我們開進另一家醫院,又被老師勒令寫了一張初診單。我在病床上打點滴的時候看著老師忙東忙西,一下繳錢、一下跑去問醫師我到底是怎麼了,一下又接電話回覆學校再多請兩個小時、聯絡同事幫她代課,最後,她走來我旁邊。「還敢不敢亂生病啊?」哦,我是急性腸胃炎。……你這麼兇,我哪敢啊。「要不是你生病,我早就敲下去了喔。」看了我好轉的臉色,老師笑了。對了,老師學生時代的時候加了排球和籃球校隊,她曾經開玩笑地把我的頭當排球打,後來她就再也不敢這麼做了。真他馬的痛。但是頭再痛,也沒有心痛。「我要結婚了,你愿意來參加訂婚嗎?」我愣了好久好久。「你在開玩笑吧?」這七年來,我死纏爛打地問過好幾百次、好幾千次,從來沒有正面回應、提及感情世界的老師,突然跟我說,她要結婚了。「沒騙你,一句話,要不要來?」原來,老師早已有了一個交往十四年的男友,在他們決定交往的那年,我還在學要怎麼從一數到一百。「我去。」我去,我要去看你幸福。「喂,我到了,下來。」……唉,為什麼我會接到這通來自新娘訂婚當天早晨五點半的電話呢?原因都出在老師的這句話:我要你當我的一日新娘小秘書。「啊對了,來載你之前,我還有去載我真正的新娘秘書喔!」……新娘可以就乖乖地當一個好新娘就好了嗎?你的未婚夫不是拿來使喚的嗎?抱著滿頭黑人問號,我還沒睡醒、心有不甘地走下樓,就看見老師的車停在門口。我自然地往後座走去,今天總算是沒有任何角色的重要性大於新秘的吧?「呃,這什麼情況……。」我看見老師的新秘從副駕駛座走下來,開了後座車門便走進去了。「嗨!」老師總是素顏,也總是素顏地好看。我假裝沒看見剛剛看見的一切,坐進副駕駛座後,看著後頭有些尷尬的新娘秘書,向她點了點頭。「唉~想到我今天整天都不能吃東西,好煩好煩啊。」老師的抱怨聲隨著她車里撥放的音樂傳進我的耳,我想起那年到東部找她,那幾天跟她一起開車出游時,車上一直不斷循環撥放著的那首歌。丁當和阿信合唱的花火。在大家繼續接著看之前,我想請大家邊聽這首歌邊看。一段是歌詞,一段是故事,希望大家看的懂。無所謂短暫 無所謂永久 無所謂快樂 會緊接著傷痛無所謂揮霍 無所謂沖動 只要能夠曾經感動 寫一句短詩 寫一部小說 只要一秒精彩 就能夠雋永寫一種回憶 無論過多久 我都能夠微笑淚流我和老師的過往,不短也不長,就幾年的時光;不論快樂或傷痛,都讓我無比感動。這些記憶,只要曾經精彩,就值得我記錄下來;不論過了多久,我都還能笑著回憶。(包括現在我也是邊哭邊笑著打完這篇文章哈哈哈)漫長人生原本像是沙漠 卻在你的腳下長出綠洲命運結束了沈默 夜空炸開了花朵 我們很有默契一起抬起了頭天空 正綻放無數花火 短暫美麗的花火沒有空去想 明天以後老師結婚了。我是她席開二十桌里頭,唯一的一個學生。靜謐的飯店房內,只有我、老師、新秘三人。她透過鏡子和我對到眼,笑著跟我說:你好幸運喔!你是從頭到尾看著我變成漂亮新娘的人喔。「你本來就很漂亮了。」我躺在飯店床上,假裝滑手機,避開她的眼神。什麼是折磨 什麼是享受 在愛里折磨 我都會享受什麼是付出 什麼是收獲 什麼飛蛾總是撲火誰算是貧窮 誰算是富有 誰打翻鉆石 在夜空揮霍誰改變了我 讓我終於能 擺脫平凡的那個我老師進場了。她穿進場的三套禮服,是我到飯店門口幫她取的。投影片上放著的是老師和她男友的交往過程,我的腦袋卻是投影出我和老師的點點滴滴。謝謝你,付出陪伴了我這麼久,讓我平凡的人生,多了一點不平凡。天空 正綻放無數花火 短暫美麗的花火沒有空去想 明天以後如果 愛情是一場花火 一閃即逝的花火我也要去追求天空 正綻放無數花火 短暫美麗的花火火光下和你 緊緊相擁如果 愛情是一場花火 一閃即逝的花火我也要去追求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但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重頭來過,不論結果是什麼,我都會勇敢地告訴你:我真的很喜歡你,超過對老師的喜歡。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對吧?老師的手挽著她的未婚夫,真的很般配。我們還有多少的時間能蹉跎 我們還有多少的時間能相擁還能等多久 還能愛多久 還能夠 讓花火 灼熱燦爛多久我們還有多少的時間能蹉跎 我們還有多少的時間能相擁還能等多久 還能愛多久 還能夠 讓花火 灼熱燦爛多久老師的父母來到我這桌敬酒,基本上今天所有的賓客都是我下樓開門招呼進會場的。「謝謝你來幫忙,她說你是她最喜歡的學生。」我點了點頭,手上的紅酒因為顫抖而不小心灑落。老師的父母離開這桌後,換老師走過來。「謝謝你能來。」她走向我,向我敬了酒。「老師,你一定一定要很幸福喔。」她笑了,就像那年冬天里的暖流。婚禮結束了,老師的準老公和她一起開車送我回家。嗯,終於對了。夫妻兩人坐前座。我回到家打開了她給我的餅乾禮盒,里頭放了幾張婚紗照,真的很美。我盯著其中一張的背景,不知不覺地掉下眼淚。啊,該死,撐了整天我都沒哭呢。你干嘛要去那個無人海邊拍婚紗,害我破功呢。問我之後還有沒有和她聯絡?有的,我們在她婚後依然保持著聯系。「你都幾歲了?你不是說要讓我當你小孩的家教嗎?再不生就高齡產婦了,還整天往娘家跑。」她和老公定居在北部,是她當年申請調派回來的理由,她想成家了。「哎喲,我小孩被你教,英文肯定爛透啦!」所以小孩呢?到現在都還沒有消息。我們一直保持著聯絡。直到那通電話,我們才漸漸疏遠。我向她出柜了。「你確定嗎?」「八九不離十。」追逐你身影的目光都這麼多年了,我還能不確定嗎?老師沉默了好久好久,久到我以為她已經掛斷電話了。直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她那時的沉默代表什麼,我們的聯絡卻漸漸少了。她不再主動聯絡我,我也不敢再主動聯絡她。臉書的動態偶爾會有她的贊,但自從我不用臉書後,就真的失去了她的消息了。她的名字仍舊躺在我的通訊錄里頭,我們的電話號碼也從來就都沒換過,但我們卻失聯了;雖然知道彼此還是默默關心著,卻覺得好遺憾好遺憾。我知道這不是大家敲碗敲到破、卡了這麼多篇留言想看的完美結局,卻是我跟老師最後的結局了。明天是我的二十一歲生日(大家不用猜啦XD)套用阿信寫的歌詞:寫一句短詩 寫一部小說 只要一秒精彩 就能夠雋永寫一種回憶 無論過多久 我都能夠微笑淚流我想把這部回憶錄(寫的很像短篇小說的回憶錄)送給自己當生日禮物,讓這段美好的回憶,完整保存、停留在我人生的前二十年就好;也想送給大家一句話:愛要及時。相識這麼多年了,我始終沒有親口告訴過老師:我真的很喜歡你,妄想能夠一直待在你身邊就好了。就像那封我未曾知道她到底收到了沒有的信上寫的:不論是以什麼身分。我在操場上站起身來,步出這所陌生的國中,想起她當初對我說的:不要叫我老師,叫我名字。我決定最後一次沒有創意地模仿她,同樣把她放在自己心中一個很重要的位置。不是以老師的稱呼,就是她的名。我們都喜歡藍色,但她更喜歡海,生生不息地拍打著礁巖,隨著光影的變化而有不同的顏色。有一句成語不是這麼說嗎?海枯石爛。相較於我更喜歡的天,象徵著自由與勇敢,海是堅毅的,她一直都在那。 她一直都在我心里。-完-如果真的要講我個人後續的話,那就是我現在也很幸福。決定放下老師的秋天,她出現了。一個大我十二歲的霸氣大姐,是她帶我走出了這段無疾而終的暗戀。謝謝你,我的未婚妻。(我們決定三月去注記了)二十歲之後的日子,有你在真好。(以下補充)首先我想說的是內文寫到老師對醫療業的態度,不要覺得霸氣就模仿喔!應該說不管對任何行業都不要亂客訴對方,畢竟人與人之間就是互相尊重與溝通,在這邊先幫老師道歉了,畢竟罪魁禍首是她親愛的小老師(不要自肥再來我想說的是啊啊啊啊啊啊我上課正上到一半(對不起我就是生日當天還得上課上八小時的可憐蟲)下課開了dcard就發現,呃,總之我只是想做個保險就是希望這系列的文章不要上臉書!(我沒想過故事能夠引起這麼多人共鳴……)也請大家不要去找關鍵字、學校或者任何關於老師的資訊,我不希望她看到這篇文章,帶給她或者她老公、家人任何的困擾。拜托QQ怎麼說呢,也許大部份是我自作多情,老師對我應該一直都是對學生、妹妹或是朋友的疼愛,但是我不知不覺就被掰彎了……。當然也不要要求合照,因為我跟老師真的也沒有留下什麼合照哈哈哈!只有我那天幫她拍的婚紗照(她還叫攝影師先別拍,先給我拍,我就又暈了)真的超美~但是也是不可能分享的,老師是我的(其實是要保護并且尊重每個人的隱私)留言我都有看完,真的很感動,我還沒有時間回,因為大家都看的很認真,我也想空出一段時間認真地回覆每個人。但是我決定采取部分人的建議,今晚我會主動打給老師的,到時候再報告後續,除非她不想理我、沒接、冷淡,到時候再拜托安慰我了QQ最後就是大家敲碗的收服霸氣姊姊的故事會在電話後續(拜托老師接電話啊啊啊啊啊)一起公布的,因為我打算修改細節後再跟大家分享(雖然已經有很多人知道是誰了……)還有謝謝大家的祝福,因為我生日除了家人跟未婚妻以外就沒有人知道了,所以今年真的是我收過最多生日祝福的一年,謝謝你們。


[圖擷取自網路,如有疑問請私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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