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班上英文最爛的我,每天被迫要與年輕的英文老師一起加課,而沒想到我們卻發展成了這種性關系...(Part2)

除了溫泉……(不,我根本沒泡到溫泉啊!我就這樣失去了跟老師一起圍著一條浴巾泡溫泉的機會!!!)我們還一起做了好多事,大部分是只有我跟老師兩個人,偶爾會有她的家人、同事加入。我們會一起在清晨漱洗、吃早餐……好吧其實沒有一起,因為我們幾乎每個晚上都聊到深夜一、兩點,而我又是極度需要睡眠的小孩,老師已經換好衣服、準備出門的時候,我通常都還是黏在床上的狀態。這時老師會有兩種反應:一、很兇、很生氣地威脅我趕快起床,不然接下來的一整天都不理我了,通常會發生在她上班快要遲到的時候。二、但倘若時間并沒有這麼急迫,她就會針對我很怕癢、很不習慣他人肢體接觸的弱點跑來床上搔我癢,直到我完全清醒、大喊投降。好幼稚,是吧?我們一起去看棒球比賽,她邊幫他們學校的學生加油,邊教我要怎麼看棒球,還很自豪地告訴我:我也是來到這邊才學會看棒球的哈哈哈!一起喂猴子、一起騎腳踏車、一起逛博物館……幾乎每到一個新景點,老師就會要求自拍合照。「蛤~我不要。」我不是一個對自己外表太有自信的人。接著路人就會看見一個超級詭異的畫面:一個約莫二十五歲上下的女人一手拿著相機、一手表演「拜托拜托」的意思,不斷向一個看起來只是國中生的小女生撒嬌示軟;任憑小女生自顧自地往前走、完全忽視這女人的請求,她還是能夠一直死纏爛打著。最後,在我要回北部念書前的最後一天,老師載我到一個無人的海邊,不是沙灘,而是布滿著大塊大塊礁巖的。一下車,老師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被海風拂起的頭發遮了她好看的臉,又自顧自地拿出相機:來,我們拍照!「又來了……。」我想逃,老師卻一把抓住我那天穿的帽T上的帽子:最後一天了,你今天一定要跟我在這邊拍照,不然我今天都不要跟你說話。……屈服在老師的淫威之下,我苦著一張臉和她拍了幾張自拍照,背景是那天的海,天氣不是很好,有些灰暗的藍;但老師卻笑得十分開心滿足。「可以了吧?」老師檢查著相機里的照片,邊笑邊回我:可以可以~走走走我們去看海。165的長腳人走在礁巖上就是不一樣,她可以邊拿相機邊保持平衡感,大步大步地走在我前頭,再回以一個嘲笑的眼神,好像是在跟我說:小短腿,跟不上吧?最後一塊大礁巖,也是距離海最近的一塊,老師輕松地跳上去了,我在下方的礁巖看看我的小短腿,再看看盯著前方大海的老師,我不知道她看著海的時候在想什麼,但肯定完全沒有要幫我的意思。「咳咳……老師,我怎麼上去?」老師聽見我的聲音回了頭,笑笑地走近我,挑釁地問:上不來啊?可惡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師根本就是腹黑啊。她看著我無奈的眼神,把相機收進她的後背包,向我伸出了手,我猶豫了大概0.87秒,也伸出手握住老師,就這樣被她拉了上去。「我很重吧!哈哈~」我不著痕跡地掙脫了老師的手,她卻笑笑地告訴我:不會,你該多吃點。她又走回剛剛看海的位置佇足,我站在她身後,兩個人都沒說話,享受著海風打在身上的黏膩與最後相處的時光。「你什麼時候才要改口?」老師沒有回頭,但海風走近我的耳朵,捎來了她的問句。「什麼意思?」我裝傻著。「意思是,什麼時候你才不再叫我老師?」有一句話不是這樣說的嗎?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會一直都把你當作我最尊敬崇拜的老師,也會一直叫你老師啊。我還沒想好要怎麼說出口,老師的聲音又傳過來了,這次她說的是:我沒把你當成我的學生。那年夏天的海風,好咸。我們回到車上,一句話都沒有說,我也不曉得為什麼,老師似乎不太想理我,回到宿舍就催促我趕緊洗澡、睡覺,隔天一早還得送我到車站。睡前也沒像前幾天一樣聊到深夜,老師只是叮嚀我記得把生日禮物帶走。「不行,太貴重了。」我拒絕了,這太扯了。「你不是在留言板說過你喜歡拍風景,但是沒有相機嗎?反正我也買了新的相機啦,這臺也才用一年多耶!真的不要?」當然不要啊!最好是有老師會送學生的生日禮物是相機啦!就算是二手的我還是覺得很扯好嗎! 隔天一早,我瞥見她趁我還在賴床的時候偷偷把相機塞在我其中一個行李中;我卻趁她先下樓開車的空檔,把相機拿出來擺回那張小矮幾上。老師傳來的簡訊沒有提到為什麼我沒有帶走相機,就如同我們很默契地沒有提起過那天在海邊最後的對話。我沒有把你當成我的學生。「不然呢?」一個在我心中很重要的位置。簡訊內容是師生間最平凡的問候:平安到家了嗎?回學校要好好念書,不要又不念英文。還有,有事可以打電話給我。是的,透過這次旅行,我拿到了老師的電話號碼;但我仍舊維持著在無名留言的習慣,通常是老師會主動打電話過來問一堆八卦,其中她最愛問的是:國三啦,有沒有喜歡的男生?交男友了沒?某某某不錯啊!我也是那句話回答她:噓,我才不告訴你,這樣才有神秘感。她總會先嗆我老愛學她的招,沒創意,再一本正經地跟我說:你如果交了男友要跟我說喔!「那老師你會跟我說嗎?」果然還是那句總是配著吐舌表情的回答:ㄌㄩㄝ~不告訴你。我終究還是告訴老師了。那天她口中不錯的某某某在基測前三個月的畢旅向我表白了,我也答應了;我不喜歡他,我還是比較喜歡老師,但女生只能夠跟男生在一起對吧?老師說她暫時不會再打電話給我,也要我好好準備考試,不要顧著戀愛、也不要再去她的留言版留言了。「老師你不理我了嗎?」老師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只是告訴我:家貧,不靠讀書爬上去,你要拿什麼孝順父母?於是我聽了她的話,專心準備基測的那段日子,即使再怎麼想念老師,我還是遵守和她的承諾:不聯絡。二基(希望沒有透露出我的年代)放榜的那天,我鼓起勇氣打了電話給老師。「老師老師我跟你說喔!我上了前三志愿,英文只有錯一題耶!」老師笑得很開心,好像這段時間我們還是一直有在聯絡似的,我們的對話少了陌生、距離感,多的是她不斷調侃著我到底都是什麼時候偷念英文的?我沒有告訴老師的答案是:想你的時候。還有更多沒有告訴她的話,至今仍充滿著感激。如果不是你送給我的禮物上總是寫滿了英文,我真有可能到現在都還沒學會查英文字典;如果不是你放學幫我補習、壓著我寫考卷、改翻譯,我英文的分數大概就是我國文分數的一半了;如果不是你義正嚴詞地用親身經歷告訴我讀書的重要,我現在就只是個8+9小太妹。老師,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沒放棄我,我早已經放棄了自己。自從那通電話,我們又恢復了互通電話的默契。那時臉書崛起,大家都在種菜、偷菜、每天發廢文,無名快掰了,我也就漸漸荒廢了每天寫日記的習慣;當老師一辦了臉書,我們馬上就成為好友了。我和老師用無名聯絡幾年了?整整兩年。扣除掉她在我們學校代課、每個平日都能見到她的日子,國二、國三的那兩年。至於電話通話幾年了呢?也有好幾年了呢。老師總會掛掉我打過去的電話再打回來,每次都能夠講個半小、一小,我偷偷查到了老師用的是中華電信,而我是遠傳。她很少漏接過我的電話,真要漏接了總會告訴我:剛在開會、剛剛在吃飯、剛在看書太專心;或者說:我現在在加課,晚點打給你。唉,我都已經從矮矮的小國一長高為勉強有160的高中生了,她卻總還是那個愛加課補課、愛給學生出作業,肯定很多學生又愛又恨的國中英文老師。不變的是,每通電話的開頭她總還是那一句:這些日子,你過的好嗎?還有仍然八卦的結尾:你跟某某某,還在一起嗎?「你跟我說你有沒有男朋友,我就回答你。」不變的是,老師依舊調皮的回答:干嘛跟你說,自貶身價喔?不管啦,你一定要回答我這個問題,不然我下次就不接你電話了。……好,總之不管我國中、高中還是大學,我依舊是各種活在老師威脅的陰影下。是,還在一起。就像老師說的,他是個好人;成績好、脾氣好,對我也很好。老師靜靜地聽完,問了句:那你喜歡他嗎?你問的不是廢話嗎?不喜歡怎麼還能一直交往下去呢?「老師你問太多了喔。」我不喜歡老師提起他,每次她談論起「你男友」的話題,我就覺得我們的話筒好像被一團烏云壟罩著,直到掛了電話都還是久久消散不去。火車站前的枯樹沒了葉子,但她們死不了。高中的最後一個寒假,我隨著學校社團出征,和隊友拍完合照後就迫不及待地撥了電話給老師:喂?老師,我跟你說啦,真的超可惜的,高中的最後一個比賽了,我還是沒能贏你。我高中玩的社團是當年老師也為之瘋狂的,她最好的戰績是全國第二。「不然是多少?又在第一輪被哪個學校刷掉啦?」拜托,那是去年暑假的事情了好嗎!「才不是咧,全國季軍啦!」老師溫柔地笑了,她的語調就像是在輕撫我的頭:你很棒了啊,跟你當年放學留下來寫英文的時候一樣努力。這句話,讓我覺得就算沒有贏過老師、只拿季軍也無所謂了,實現了初衷,了無遺憾。謝謝你還記得當年的我們。「那要幫你慶祝嗎?」老師說她終於擺脫了菜鳥身分,寒假有比較多的時間能夠待在北部了。那個冬天,我們約在火車站前。那天她圍著一條很浮夸的圍巾,和我的差距,大概就跟過於愛炫的天鵝和尚未褪毛的丑小鴨一樣吧。好久沒見了喔,老師怎麼都不會老啊。我在遠處細細打量著老師,她看見了我,邊笑著對我揮手,邊朝我走過來。然後,停在我面前,抱了我。「啊啊啊啊啊,老師你又在干嘛啦!」火車站的人潮洶涌,有些人的目光被我的求救聲拉了過來。 她用手遮住我的大嗓門:小聲點啦,要你改口你偏不改,啊都這麼久沒見了,抱一下也不行逆?小氣。「可以啦可以啦,就一下喔。」我的下顎抵在老師的肩膀上,她擁抱的力道讓我感到有些吃不消,但我終於學會了回抱,我把雙手放在老師的背上,輕輕拍著她。這幾年,我是不是也稍微變的坦率些了?火車站前的枯樹沒了葉子,但她們死不了;隔年她們會再長出新的枝枒,注入養分,繼續,茍且活著。我們步出火車站,附近有很多可供選擇的餐廳,老師卻拉著我往鞋店走去。「走!陪我去買鞋。」這同樣也是夠詭異的畫面:老師已經比我高了五公分,那天卻穿著高跟鞋赴約,還硬要勾著我的臂膀走路,再盧我陪她去買一雙鞋?「幫我選一雙。」老師往試鞋椅的方向走去,毫不猶豫地一屁股坐下,當她的大衣緩速落下時,讓我一度以為自己正在黑幫大姐左右陪侍著。「我怎麼知道你喜歡什麼?」老師歪了頭思考了一下:平底的就行。老師付完帳後就馬上在店里換上了平底鞋,她的雙腳輕盈,一手提著被換下的高跟鞋,一手依然勾著我的手,偶爾低下頭觀察我的表情:干嘛?還在不高興喔?「……你故意的是吧?」你如果不想穿高跟鞋出門就別穿啊,我就不相信你家沒有平底鞋!!!又是招牌的吐舌表情:唉呀,我的學生挑鞋挑到肚子餓、在耍脾氣耶,走吧走吧,老師請你吃飯。「別老是把我當小孩子哄,我都快上大學了耶!!!」雖然有時我自己也在懷疑到底誰才是小孩子,幼稚。「那你改變主意了嗎?」飯局後,我們漫步走回車站,老師突然在路上丟了這個沒頭沒腦的問題。「蛤?什麼主意?」「你不是要我不把你當小孩子看嗎?那你還整天叫我老師老師的。」她開始把那年我到東部找她時,那些讓人頭痛的昵稱翻找出來,問我到底要改叫哪個?「……就不能叫老師就好了嗎?」車站到了。老師面對我,有些嚴肅。「我說過我沒有把你當作學生。」我沉默著。每每我和家人、朋友,包括也認識老師的國中朋友們談起我和老師的情誼,我是驕傲的,我總是慶幸著自己人生中能夠認識到這麼一位貴人并且深交就無憾了。但他們老覺得不單純,至少,他們覺得我對老師的想法不單純。「你喜歡老師吧?」連男友都在我分享即將和老師在車站見面的喜悅時,用這麼一句話質疑我。我們大吵了一架,我大聲嚷著沒有,我對老師就只是崇拜還有師生間的喜歡罷了。「也許你說的是真的吧。」「但你每次談到老師,或是和她講完電話後,臉上的幸福快樂是騙不了人的;至少,騙不了我。」沉默了幾秒,我給了老師這個答案:「我也說過了,你是我的老師。」一股煙硝味在我們之間彌漫開來,我也不知道我在堅持什麼,當時只是覺得要是我順了老師的意,在我心底深處某些根深蒂固的想法就會被推翻了吧。人總是對自己未知的事物感到害怕,就像我害怕失去了師生關系的我與老師,還能夠保持著這樣的聯絡與互動嗎?這樣是怎樣?其實我也不清楚。我也不想弄明白。還是那股微笑,冬天里的暖流。「那好吧,就一樣照你習慣的叫。」老師把雙手打開,我也主動抱了上去,就當作是和解了吧,同時也意味著分離。我們仍然維持著通話的習慣,和一年至少見面一次的潛規則;每次見面後、別離前,我們都會給對方一個擁抱。師生間的。那年,老師成功調回北部,我也已經是大學生了。對了,指考後的暑假,我和男友提了分手。就像我前面寫到的:小屁孩大概就是這樣的存在吧,為了逃避某些不想做或不想承認的事,而選擇其他方式拖延,就是不愿面對。那年世間情很紅的瑤婷戀,我也不小心跌入坑底,遲遲爬不回地面;也是那時我才真正地去了解并接觸同性戀這個族群、寫了好幾天追劇日記,最後在日記里寫下了一句話:原來,女生跟女生,是可以在一起的。大概就是要上了大學才能擺脫小屁孩的名號吧,至少,騙了自己好幾年、和一個男生拍拖了三年半,我才終於愿意承認:其實我是個不折不扣的lesbian,而且,一直都喜歡著老師。我漫步在半夜的大學校園里接起了老師的電話,還是不變的開頭:大學,還好嗎?「還不錯。」失戀了會難過嗎?「是我提分手的好嗎?」那有喜歡的人了嗎?「……干嘛跟你說。」跟你說了能干嘛?認識這六年來,感情狀態就像一團迷霧的家伙。跟我說跟我說。「你問我,就是沒有。」別人問我,我就會說有。這樣啊,那你大學不要談戀愛了,好好念書知道嗎?「你從國中講到大學都這句話,不膩嗎?」腿酸了,看著通話時間,我已經在校園里走了快一小時。老師還在電話那頭興奮的說她申請了好多次,才好不容易申請調回北部的。我索性找了張長椅坐下,翹著現在已經改過的二郎腿;我問她不會舍不得那群平頭小子嗎?那群個個理著小平頭,在英文課本里畫滿棒球和球棒的國中生,現在隨便一個也比我高了吧!「當然舍不得啊,但是他們有他們的棒球夢要追,我也有我的人生要過。」只是後來我才知道,其中有一個在八仙塵爆中,失去了他的棒球夢。「所以,老師,你為什麼回北部?」老師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只是問了我:哪天沒課?要來當我的一日小老師嗎?我看見老師的辦公桌上放著衛生組長的名牌,心里冒出一堆黑人問號:都幾歲的人了?都不用找正事做嗎?不用結婚生小孩嗎?整天處理一群小屁孩的衛生環境就飽啦?「這種行政工作,不都菜鳥在做的嗎?」老師的辦公桌上疊了好幾疊資料,還有幾個空的資料夾,總之,一團亂。「哎喲,可是我的確是這間學校的菜鳥沒錯啊!你趕快把這堆以前的資料分類裝進資料夾里,分類完了幫我整理桌子,我先去開會,等等回來喔。」……臥槽,從國中壓榨到大學的免洗工讀生啊。我把資料夾依序排進老師的置物柜里,看了看她雜亂的辦公桌,大概地順手收拾後便坐在她的位置上,想起國一的時候也曾這樣大膽地坐在她的辦公椅上,被她教訓了好久好久:沒禮貌耶!怎麼可以坐老師位置!想起她那時氣急敗壞的樣子,邊轉著她的辦公椅邊笑了出來。突然在她的座位隔間上看見了她今年最新的課表、幾張學生送她的教師節卡片,還有,熟悉的海邊也貼在墻上。靠,我的臉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正當我滿臉黑線,覺得自己的黑歷史又被老師翻出來,又或許她根本就沒忘的時候,老師帶著一個小屁孩回來了。這個小屁孩一看到我坐在老師的位置上就對老師說:老師,這個阿姨是誰啊?小妹妹,你不講話我真不會當你是啞巴。 有一個成語好像是這麼說的吧?南橘北枳?總之,要不是老師一直都只能是國中老師,我才不會再來這種除了母校以外,充滿小屁孩的地方咧!那天,我自愿降低我成熟的大學生的格調,決定讓這個對我充滿敵意的小屁孩向我低頭!(嗯,好像沒有成熟過?)老師看了看坐在她座位上的我,滿臉黑線,她不知道我的黑線是源於看見了墻上的照片還是被小屁孩嗆是阿姨,總之她笑的好夸張。「你要叫她姊姊,她是老師的第一個小老師喔!是很優秀的人。」小妹妹聽見了沒?第一個,很優秀,OK?我跟老師認識的那年,你才剛要學1到100呢,收起你那撅起的嘴唇。對不起,那整天我都是用這種不知道學到誰的幼稚心態跟那小屁孩較勁,在我們三人的餐廳飯局內才透過老師得知原來這小娃娃是老師最新的小老師。至於她也對老師抱持著愛慕與崇拜之心,就是同類溝通後蒐集來的資訊了。吃完飯後,我和小妹妹仍然進行著明爭暗斗的對話,從餐廳到停車場,一路斗著嘴,老師嫌我們太吵,自顧自地走在了前頭。「你有跟老師一起在放學的時候念過書嗎?哈哈,沒有吧?」「那你知道老師以前開車帶我出去玩嗎?啊?不知道啊?」「那你總該知道她跟我已經認識了六年了吧?」當然,這些話我都是壓低著音量去欺負小妹妹的,我可不希望老師發現我是這麼頑(一ㄡˋ)皮(ㄓˋ)的人。突然小妹妹大概一個不小心被我激到,大聲嚷著:你們認識比較久又怎樣,老師現在比較愛我好不好?哇!我都還不敢說老師愛我欸,你算哪根蔥啊?於是我很不服輸(非常幼稚)地大聲開口問了已經在前頭聽到對話的老師:不然你說你愛她還是愛我?老師沒有回頭,她丟下一句:「愛你。」逕直地往前走了。


[圖擷取自網路,如有疑問請私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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