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記者走進火箭軍某工程部隊,該部是全軍唯一一支軍級建制的工程部隊。其前身部隊曾高標準建成我國第一個導彈試驗基地、第一代核武庫、第一批導彈陣地。該部隊官兵崔道虎告訴記者,曾經有九年,他在家人眼中是「失蹤」狀態,他的去向、他的工作家人一無所知。
如今的和平時期,部隊是全軍地下工程建設的主體力量,分散在全國20餘個省、數十個施工點位上,擔負火箭軍所有導彈陣地和部分軍委、戰區地下指揮工程施工任務,默默地守護著祖國和人民的安全。突發重大災情,他們也會出現在救援現場,保障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原文配圖:火箭軍工程部隊的戰士們在施工一線排險作業。中新網北京8月26日電:經過五個多小時的車程,再經過五個多小時的飛機,崔道虎終於從祖國大西北的施工一線趕到部隊機關。入伍21年,天南地北來回跑已是他的生活和工作常態。「作為火箭軍工程部隊的士兵,神秘是常人對我們的評價,只有我們自己知道,作為國防工程的直接施工者,保密大於天。」近日,記者跟隨「講好強軍故事」採訪團走進火箭軍某工程部隊,該部是全軍唯一一支軍級建制的工程部隊。近距離走近工兵戰士,聽過他們的故事,這支神秘之師的偉大之處也漸漸清晰。該工程部隊有著光輝的歷史。其前身部隊相繼承建了一系列戰略工程、核心工程、首腦工程,完成我國第一顆原子彈、第一顆氫彈、第一顆人造地球衛星發射塔架安裝任務。高標準建成我國第一個導彈試驗基地、第一代核武庫、第一批導彈陣地,參與建設人民大會堂、毛主席紀念堂、北京首都機場等國家工程。
近日,記者跟隨「講好強軍故事」採訪團走進火箭軍某工程部隊,該部是全軍唯一一支軍級建制的工程部隊。近距離走近工兵戰士,聽過他們的故事,這支神秘之師的偉大之處也漸漸清晰。該工程部隊有著光輝的歷史。原文配圖:大漠戈壁的施工現場常常飛沙走石。如今的和平時期,部隊是全軍地下工程建設的主體力量,分散在全國20餘個省、數十個施工點位上,擔負火箭軍所有導彈陣地和部分軍委、戰區地下指揮工程施工任務,默默地守護著祖國和人民的安全。突發重大災情,他們也會出現在救援現場,保障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
崔道虎的老家在山東成武縣,儘管家屬隨軍他已把家安在了部隊機關所在的市區,可他仍會經常「消失」。「以前兒子想我,他媽媽就告訴他我在這裡。現在他們住在這裡,仍是常年見不到我。」崔道虎告訴記者,曾經有九年,他在家人眼中是「失蹤」狀態,他的去向、他的工作家人一無所知。 「我們負責國防工程的施工,是和平時期的南征北戰,常年與大山、荒漠為伴。家人是戰士們心中的虧欠。」崔道虎說,家裡一直是妻子在操持,照顧雙方父母、撫育年幼的兒子,而他能做的,就是安心在部隊和戰士們一起搞好國防工程建設。>地下工程施工是高危行業,經常遭遇溶洞群、地下暗河等不良地質,塌方、岩爆時有發生;爆破作業、帶電作業、高空作業危險性大。同時,一線工區深處大山,極端惡劣天氣多,泥石流、山體滑坡、山洪等自然災害發生幾率大,時刻威脅官兵的生命安全。常年堅守在導彈施工陣地,入伍18年的劉國龍身上有三處傷,都是在施工中留下的「軍功章」。 「鼻樑被石頭砸骨折過,腳趾被石頭砸得斷裂,2008年南方冰雪災害救災中尾椎骨骨折,不過這些都不值得說,因為我們還有戰鬥英雄甚至為國防工程獻出生命。」劉國龍說,為了不讓家人擔心,受傷的事他沒有告訴父母,妻子也是很久之後才知道的,直到現在他都不能長時間坐著,尾椎骨承受不了。戰士龔曉斌的父親2009年肝癌去世,常年在施工一線的他不僅沒能在父親病床前陪伴,在父親去世時他都沒能及時趕回家。「我給父親說回去陪他,他讓我在部隊好好工作,別分心。參軍十多年,他只知道我在部隊,卻不知道我在哪兒,做什麼。」龔曉斌說,工程兵的工作,對家人都是機密。幾十年來,工程部隊有近4000名官兵因公傷殘,510名官兵因公犧牲,318名官兵被評為烈士。數以萬計的工程兵為「強軍夢」打造了鋼鐵般的國防工程,神舟飛船的成功飛天、每一顆導彈順利的發射,工程兵戰士都為之付出極大的心血和汗水。
經過五個多小時的車程,再經過五個多小時的飛機,崔道虎終於從祖國大西北的施工一線趕到部隊機關。入伍21年,天南地北來回跑已是他的生活和工作常態。原文配圖:作的保密性讓工程兵戰士與家人常年分居,想念家人時只能看看手機上的照片。
在火箭軍某工程部隊,說起龔曉斌的名字,很多人都很佩服。這個只有大專學歷的戰士,研發的「龔曉斌圓坐標法」卻是全軍唯一一項以戰士名命名的地下工程施工工法。入伍20年,龔曉斌精通23項施工技能,革新12項技術成果。資料圖:儘管身體仍在和疾病作鬥爭,龔曉斌仍常年堅守在條件惡劣的施工一線 來源:big5.back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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