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生嬰兒竟然長出牙齒,醫院同時有數例嬰兒離奇死亡,沒想到最後…..恐怖到不敢看下去!
沒想到我和馬小玲竟然還有娃娃親,想我鄭浩淼活了十幾年,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我是那種見到女生就會臉紅的害羞的人,以前我還擔心自己以後會找不到女朋友,單身一輩子呢。 現在可不用擔心了,馬小玲哪裡都好,就是脾氣有些暴躁。不過我相信,以後我一定可以感化她的。這麼想著,我把爺爺的日記放到了枕頭下面,然後進入了夢鄉。在夢裡,馬小玲成為了我媳婦,被我管的服服帖帖的,我讓她往東她不敢向西,我讓她打鉤,她不敢去追雞。這感覺,倍兒爽!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發現自己的枕頭都是濕的,絕對是昨天晚上做夢的時候笑得合不攏嘴,流了口水。起床之後,我發現馬小玲還在沉睡著,眉頭緊皺在一起,應該是做了什麼噩夢。黃龍道長也是早早起床了,出去買了兩個人的早餐,他一份,我一份。我們兩個悶頭吃著豆漿和油條,不到五分鐘,三根油條和一大碗豆漿就被我吃光了。
然後黃龍道長和我出門了,今天我們還有事要做,昨天答應了木易隊長,今天要幫忙救他那個中了屍毒的隊友。 金盛已經被我們抓到了,只要提取出他體內的血屍精血就能治好屍毒。昨天已經去過了木易隊長他們那個特別行動小組,我和黃龍道長吃過了早飯就溜溜躂達走了過去。我們剛走到門口的時候,黃龍道長正要給木易打電話讓他通知門口的警察放行。誰知道木易隊長竟然站在門口迎接我們兩個,還真是奇怪了,木易隊長怎麼知道我們什麼時候要來?
黃龍道長笑臉迎了上去,這次任務馬上就要完成了,錢也快到手了,他怎麼能不開心呢。「木隊長,怎麼勞你大駕親自在門口迎接呢。」木易轉過身來,看到木易重重的黑眼圈,昨天一定熬夜熬的很晚,大概是因為自己中毒的隊友有救了,興奮的睡不著覺吧,很有可能是他昨晚一直守在這裡,害怕金盛逃跑吧。「啊,黃龍道長,你這麼早就來了。」木易有些吃驚。
明顯,是我和黃龍道長想多了,人家根本不是特意出來迎接我們的。 而且,木易隊長臉上還帶著一絲愁容,事情不對勁!「木隊長,怎麼了?看你臉色有些難看啊。」木易把事情和盤托出。
昨天夜晚,醫院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木易去醫院看望自己的隊友的時候,聽見醫院裡面剛剛出生的所有嬰兒同時大哭著,無論護士怎麼哄都哄不好。木易當時也沒在意,覺得可能是聽到了其他嬰兒在哭,所以他們就一起哭了。可是,等木易看望了自己的隊友之後,卻發現醫院的走廊裡面變得死寂。前一秒鐘還是吵鬧的嬰兒的哭聲,下一秒鐘卻變得異常寂靜,而且所有的值班護士和一聲都匆忙地奔跑著。木易拉過一個護士問了一下,結果,昨天夜裡那些才出生沒多久的嬰兒竟然全都突然死亡,沒有一點徵兆。
有人懷疑是醫院在嬰兒的奶粉或者其他環節出現了問題才導致嬰兒死亡的。可是,剛剛醫院傳過來的化驗結果表明醫院方面並沒有任何出錯的地方。「走吧,咱們先去醫院看看,我去解掉屍毒,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邪祟在作怪。」醫院裡面,有幾個家屬正在哭喊著要醫院給個解釋。
醫院也很無奈,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也很苦惱,只能和家屬解釋著,嬰兒突然死亡的事情還在調查中。突然,我的耳邊傳來了一些聲音。桀桀桀「你們聽到了嗎?」我好像聽到了瘮人的笑聲,可是看到茫然的木易還有黃龍道長,我只能撓撓頭,當做是自己幻聽了。我們繼續向前走了。桀桀桀耳邊又傳來了同樣的笑聲,我猛地回頭看了一眼,一隻渾身長著毛髮的和嬰兒差不多大小的東西從後面的走廊裡面一閃而過。「道長,我好想看見了什麼。」 我和黃龍道長講了剛剛我聽到和看到的事情。「會不會是你看錯了,只是一隻狗或者貓什麼的吧。」「走吧,我們先去解屍毒。」我也感覺可能是我太緊張了吧,自從知道我是命缺之人之後,我總是感覺周圍怪怪的,陰森森的。金盛是被放在病床上面推進來的,為了避免被普通人看到,只是對外宣稱是個有傳染病的病人。黃龍道長拿出了一個灰不溜秋的陶罐子,陶罐子裡面裝了一些土,可是這些土裡面卻散發著腥臭味。我捏著鼻子,這股味道實在是太臭了,就連木易也是偏過頭去咳嗽了幾下。黃龍道長瞪了我一眼,罵道:「你懂什麼?這裡面的土可寶貝的很,知道亂葬坑嗎?這些土可就是從那裡帶出來的,亂葬坑的泥土可是屍變的剋星,我要用這泥土取出金盛體內的血屍精血。」黃龍道長小心翼翼地從陶罐子裡面取出了一點亂葬坑得泥土,然後放到了金盛的眉心處。 嘶嘶嘶金盛的皮膚就像遇到了遇到了硫酸一樣,迅速腐爛著。然後,一滴青黑色的血液慢慢從金盛的眉心滲了出來。我小心翼翼地拿過一個玻璃瓶,把這滴精血放了進去。「三水,你等一下出去給我弄一點狗中黃和黑貓的鬍鬚。這精血的屍氣太大了,人根本承受不住。我需要這兩個藥引子來中和其中的屍氣。」我點了點頭,這兩樣東西也不難找。木易愣住了,問道:「黑貓的鬍鬚我知道,而且我家裡就養了黑貓,這不難找。狗中黃到底是什麼?」「狗中黃是別稱,其實就是狗屎。狗中黃的污穢能夠減少屍氣,很多藥引子裡面都用得到。」我和木易分頭行動,我去搞狗中黃,他回家去弄黑貓的鬍鬚。重新走到醫院的走廊裡面,我似乎又聽到了什麼聲音。走出了病房之後,一股莫名的寒意從我後腦直接衝到了我的腳後跟。 桀桀桀耳邊再一次傳來嬰兒的笑聲,可是,醫院裡面新出生的嬰兒在昨天夜裡不是全都突然死亡了嗎?怎麼會有嬰兒在笑。迎面正好有一個女護士走了過來,護士的手裡面抱著一個嬰兒,剛剛的笑聲正是從護士的懷中傳來的。我走近一看,護士懷裡抱著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只不過這個嬰兒頭髮已經長了很長。而且在我看他的時候,他同樣盯著我看。「不是說醫院裡面剛出生的嬰兒全都離奇死亡了嗎?」聽到我的問話,護士的臉色馬上緊張起來了。「你是誰?不該問的事情不要問!」說完,護士抱著嬰兒離開了,腳步變得急匆匆的。顯然他是把我當成了記者之類的人了。撓了撓頭,我跑出了醫院,狗中黃還是挺好搞的。我跟在一隻大黃狗的後面,去商店買了幾根火腿腸餵了它。很快,大黃狗就跑到了草坪上拉了一泡屎。我用塑料袋把狗中黃裝了起來。很快,木易也帶著黑貓的鬍鬚回到了醫院。黃龍道長接過了狗中黃和黑貓鬍鬚,他先是把黑貓鬍鬚剪成很短的一段然後放到了喝水的杯子裡面。然後又把新鮮的狗中黃同樣扔了進去,然後用筷子攪拌開。最後,黃龍道長有拿出了一張道符,上面寫了這個中毒之人的生辰八字。用火點燃,喝水的杯子在下面接住道符的灰燼,然後把那滴提取出來的血屍精血滴了進去。「把這個用開水泡開給他喝下去就沒事了。」儘管聽起來很噁心,不過為了治好自己的隊友,木易咬著牙在水杯裡面倒了開水,又用湯勺一口一口喂給了自己的隊友。這一過程實在是太噁心了,我就和黃龍道長離開了病房走了出去。突然,我的視線注意到了旁邊的病房裡面,病房的房門開了一個縫,透過門縫,我注意到裡面一個女人更正在給一個嬰兒餵奶。「道長,我要進去看看。」那個嬰兒給我的感覺很奇怪,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且聽木易隊長說,醫院裡面剛出生的嬰兒應該都死了才對。黃龍道長老臉一紅,他自然也看到了裡面正在做什麼事情。「我到外面等你,這裡面藥水的味道太難聞了。」因為我年紀還小,還是個孩子。那位媽媽也不避諱,當著我的面給孩子餵奶。果然,這個嬰兒正是之前我遇到那個護士懷裡抱著的嬰兒。這個嬰兒等著黑通通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我,嘴巴吸著媽媽的奶水。「阿姨,弟弟好可愛啊,什麼時候出生的啊?」阿姨一臉幸福的看著自己的孩子,手臂抱著嬰兒搖晃著,嘴裡面還哼著歌曲。「他是今天早上出生的。」房間裡面只有護士和阿姨在,不知道這孩子的爸爸在哪。我注意到,阿姨餵奶的同時,眉頭偶爾會輕顫一下。我低下頭一看,這個嬰兒竟然已經長出了尖銳的牙齒,他在吸奶的同時,牙齒也咬破了他媽媽的奶。血水和奶水混在一起喝進了他的口中。看著嬰兒一臉享受的表情,事出反常必有妖啊,剛出生的嬰兒怎麼可能長出尖銳的牙齒呢。還有我今天早上看到的東西真的是看錯了嗎?桀桀桀又是這個笑聲,我低頭一看,嬰兒咧著嘴對我笑著。嬰兒的嘴巴和嘴唇上面還有著血跡,嬰兒媽媽的奶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牙印。嗯?不對!嬰兒轉過身來的時候我才注意到,他的脖子上面有一條瘀痕,再加上他的臉色有些鐵青,種種跡象表明,這個嬰兒有古怪!醫院裡面所有新生嬰兒死去是不是和他有關係?帶著疑問,我離開了病房。
「無良醫院啊,害死了我的孫兒啊。你們還我的孫兒命來!」一出病房就能聽見哭喊吵鬧的聲音,想必是那些嬰兒的家長來找醫院討要說法吧。很快,木易給隊友喂下了「藥」之後也走了出來。身為警察,木易上前調解著醫患雙方。「這件事情還在調查之中,具體原因我們警方還在調查當中。在事情結果調查清楚之前,醫院方面是不存在任何過失的,請你們相信警方,相信政府。」木易的話並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那些嬰兒可是家裡面的寶貝,家屬們非要討要個說法。最後沒有辦法,只能讓醫院和家屬那邊先僵持著。「木警官,請這邊來。出事的嬰兒全都在這裡,除了有幾個被家屬帶走了之外,其他的全都在我們這裡的太平間。」一個醫生親自帶著我們來到了存放嬰兒屍體的太平間。太平間的溫度要比外面低上起碼五度,一進來身體就冷的發抖。裡面差不多放了二十幾個嬰兒的屍體。我和黃龍道長走上前去。每一個嬰兒的雙眼都是緊閉著,而且身體呈現自然伸直的狀態,就像是在睡夢中自然死亡了一樣,根本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不過,我也注意到,每一個嬰兒的頭好像都比較大。「醫生,這些嬰兒的頭怎麼感覺大了一圈,這是什麼原因?應該不是他們的屍體腐敗導致的吧?」醫生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當我們這裡的護士發現這些嬰兒全部突然死亡的時候,他們的頭就是這樣的。聽值班的護士說,昨天晚上前半夜,這些嬰兒哭得特別厲害,怎麼哄都哄不好。後來卻突然安靜了下來,值班護士也沒當回事,就在今天早上醫生去查房的時候就發現所有嬰兒都已經停止了呼吸。」木易也走上前來檢查了一下,並沒有發現嬰兒身上有任何針孔或者其他利器留下的痕跡。黃龍道長的手掌放在了嬰兒的頭上,突然,他臉色大變,驚呼道:「不對,這些嬰兒的腦子不見了。」我也不知道黃龍道長是怎麼看出來的,不過他的話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這些嬰兒的腦子怎麼會不在了呢?「不,不會吧,嬰兒的頭部沒有明顯的損傷,他們的腦子怎麼會不在?」跟著我們一起過來的醫生表示懷疑。確實,在醫生的角度來講,如果嬰兒的頭部沒有任何明顯的傷口,那他們的腦子怎麼可能憑空消失?這不科學!木易也表示有些疑惑。「道長,你是怎麼看出來的?」黃龍道長搖了搖頭,他用的方法是道術裡面的摸骨法。摸骨法屬於相術的一種,看相講求一看面相,二看骨相,三聽聲相,四看手相。而摸骨法正是屬於骨相的一種,只不過摸骨法通常通常用在死人身上。活人有活人的相術,死人自然也有死人的相術。活人看相無非講求旦夕禍福,死人看相則是有很大的講究。有的時候,活著的人想要知道自己的親人死了之後過得怎麼樣,這個時候通常有兩種辦法。一種是請神,也就是把死人的魂魄從地府裡面召喚出來,暫時附在活人身上和自己的親人交談一番。當然,對於普通人來說,請神有一個很嚴重的弊端。那就是,請神的時候,人死去不能太久,如果魂魄已經墜入輪迴之道那請神就會失敗,請神的道士也會遭到反噬。另一種辦法就相對安全了,那就是摸骨,摸死人的骨頭。和活人看相有很大的相同之處,通過摸骨,我們也可以知道人死之後的命脈。比如這人投胎之後生在什麼樣的人家,是大富大貴還是貧苦,生在何方等等之類的,這些都可以通過摸骨看出來。活著的人放不下已經死去之人,偶爾就會請人摸骨了解一下情況。只不過,摸骨的技巧已經慢慢失傳了,沒想到黃龍道長還會這一手。「這樣吧,我去讓法醫來解刨一下這些嬰兒的屍體。」木易出去叫人去了。很快,一個法醫跟在木易的後面走了進來,嘴裡面還嘀咕著:「嬰兒的腦子怎麼可能不見呢?真是胡說!」黃龍道長站在一旁沒有說話。法醫嘴上雖然那麼說著,手上的動作也不慢,拿出各式各樣的手術刀,我還看見裡面有什麼開頭骨用的錘子和鉗子。由於開啟頭骨的方式太過血腥,在這裡我就不把我看到的這些說出來了,省的你們晚上做惡夢。總之,法醫切開了嬰兒的頭骨之後,裡面空空的,腦子竟然真的不翼而飛。「這,這怎麼可能?」醫生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一幕,他做了這麼多年的醫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詭異的事情。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黃龍道長的身上。「道長,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嬰兒的腦子怎麼會不見了呢?」法醫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如果剛剛不是他親自開啟嬰兒的頭蓋骨的話,他一定不會相信這是真的。黃龍道長拿出道符貼在了這些嬰兒的頭上,做這些並沒有什麼用處,只是能表達一下道士對死去之人的尊敬而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醫院裡面最近出生了一隻鬼嬰,這些嬰兒的腦子應該都是被鬼嬰吃掉了。」黃龍道長繼續說道:「所謂鬼嬰,是那些死在母親腹中的嬰兒。如果這些嬰兒三番五次都沒能順利出生的話,他們的怨氣不斷累積。帶著怨氣出生,鬼嬰一旦出世,就會對那些平安出生的嬰兒帶著曾恨和嫉妒。所以他會吃掉周圍其他嬰兒的腦子。」鬼嬰?之前我在走廊裡面看到的那個猴子一樣的東西就是鬼嬰嗎?鬼嬰和那個長著尖銳牙齒的嬰兒有什麼關係呢?「如果單單是鬼嬰的話那還不是很麻煩,怕就怕有心懷不軌的人利用鬼嬰做壞事。」黃龍道長有些擔心。木易沉默了,在這種事情上面他是百分之百聽從黃龍道長的。「道長,鬼嬰和正常的嬰兒一樣嗎?從外表上如何分別?」我開口問道。黃龍道長沒有正面回答我這個問題,反而是對木易說道:「現在開始封鎖這家醫院,絕對不能讓鬼嬰離開這裡,不然後患無窮啊。」之後,黃龍道長帶著我離開了醫院走到了外面。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說出我的猜測,那個長著尖牙的嬰兒很有可能就是鬼嬰!「三水啊,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情況?」我是那種心裡面有事就全都擺在臉上的人,估計我現在臉上就差寫上「我心裡有事」這五個大字了。別說是黃龍道長了,隨便一個人也能看得出來。
我就把一開始剛進醫院聽到詭異的笑聲還有後來見到那個嬰兒的情況告訴給了黃龍道長。黃龍道長沉吟了一番,揪著他的鬍子思考著什麼。之後,他又拿出了電話不知道給什麼人打了電話,可是電話一接通,黃龍道長就好像咬著舌頭了一樣,說話有些含糊不清,我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麼。哇啦哇啦,黃龍道長和對方聊得很嗨。聊了兩分鐘之後,電話掛掉了。「呸呸呸」一掛掉電話,黃龍道長就開始吐口水。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剛剛不是黃龍道長咬了舌頭,而是他的嘴裡面含著黑乎乎的東西,此刻他正在往外吐呢。「道長,沒想到你喜歡吃巧克力的,還有沒有,我也想吃。」黃龍道長看了我一眼,然後從一個黃色的布袋子裡面拿出了一塊巧克力。我從小到大最喜歡吃巧克力了,想也沒想,我直接扔進了嘴裡。我嚼了兩口,嗯?感覺不對啊,怎麼有一種吃沙子的感覺,沙粒帶著口水向著我的嗓子眼滑落。「啊嗚」我一個沒忍住,彎著腰吐了起來,吐得我連膽汁都差點吐出來。「哈哈,傻小子,這玩意好吃吧。」「呸呸呸,道長,你可真是太壞了,這泥巴還是留給你慢慢吃吧。」我跑到旁邊的小賣部買了兩瓶礦泉水漱口,就算嘴裡面乾淨了,我卻總是覺得嘴裡面有沙子。黃龍道長接過了礦泉水,一邊擰開喝了一口,一邊說道:「小子,你還嫩著呢。」「知道剛才我為什麼吃泥巴嗎?」黃龍道長顯然不是第一次吃了,他的反應沒有我這麼強烈,只是吐了兩口口水就完了。我現在嘴裡面儘管沒有泥土,可總覺得嘴裡面怪怪的。「吃泥巴講鬼話你不知道嗎?我剛剛這通電話可是打給了地府裡面的傢伙,我讓他幫我查查昨夜子時(23點)到今天辰時(7-9點)有沒有鬼嬰降世。」什麼?竟然有手機能打給地府?吃泥巴說鬼話的事情倒沒有讓我很吃驚。我湊到了黃龍道長的身邊,一臉諂媚地說道:「道長,你累不累?我來給你捏捏肩,捶捶腿吧。」我一邊說著,一邊把黃龍道長按到街邊的馬路牙子上,拳頭在黃龍道長的背上捶打著。黃龍道長明顯被我的舉動給嚇到了。我的手在黃龍道長的肩膀上揉捏著,說來還挺慚愧啊,從小到大我還沒有給我爸和我媽捏過肩捶過腿呢。這次回去之後,一定要補上。「得得得,小子,你又打什麼鬼主意呢?你還是老老實實地說吧,你再捏,我就快讓你捏散架了。」我一屁股坐到黃龍道長的身邊,說道:「道長,你的手機是什麼牌子的,我正好最近要換手機」還沒等我說完,黃龍道長就已經猜到了我的意圖。只見黃龍道長重新拿出自己的手機,在手中晃了晃,鼻子都快仰到天上去了,一副臭屁地樣子,用著炫耀得口氣說道:「小子,這手機可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買得到的。」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黃龍道長的手機竟然是全透明的機身,只有手指點上去的時候才會出現操作的頁面。而且作業系統還是蘋果的。「道長,這手機怎麼是蘋果,這是蘋果公司內部的流動的高科技嗎?」黃龍道長搖了搖頭,指著自己的手機說道:「這可是蘋果五十代,人間根本沒有。還記得蘋果手機的設計者,那什麼喬布斯的嗎?他不是死了嗎,現在他給閻王打工呢。閻王爺也喜歡蘋果手機,所以喬布斯平時啥事沒有,就是研究手機的。沒想到這玩意在地府裡面也挺受歡迎的,替地府解決了不少通貨膨脹的問題。」我從黃龍道長的手裡接過蘋果,這就是五十代嗎?別說五十代,就連現在流行的蘋果手機我都沒有用過呢。「小子,羨慕吧。實話告訴你吧,這手機人脈和錢缺一不可,再說了你也用不到,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看著黃龍道長那副臭屁的樣子,我不服。「這一部手機可是要五百個億呢,你有那麼多錢嗎?」黃龍道長的話讓我的心涼了一截,一部手機竟然要這麼多錢?就連世界首富也買不了幾部吧。怎麼這麼貴啊,雖然以前就知道喬布斯那個老頭挺摳門的,蘋果手機一直都很貴。沒想到死了就死了吧,竟然還是個財迷。我心裡面已經開始詆毀那個小洋鬼子了。不對啊,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手機不是在地府裡面賣的嗎?那要的是人民幣還是冥幣啊。「黃龍道長,你說的五百個億是冥幣吧。」黃龍道長點了點頭。我靠,我差點爆出粗口,原來是五百億冥幣啊,這玩意隨便燒點不就有了嗎?好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黃龍道長伸出手指擺了擺,說道:「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實話告訴你吧,我們一般人燒的紙錢都不會被地府認可的。就像是咱們這裡的假幣一樣,你想想看,如果這個人的親人沒事給他燒點錢,那個人也沒事燒點錢,那地府的物價也不好控制啊。所以閻王為了防止地府出現這樣的情況,特意委託了人間的一些人專門提供地府用的紙錢。只有這些紙錢才是有效的。」我點了點頭,這個道理我也明白。不過,我在黃龍道長的雜貨鋪裡面倒是看到了很多紙錢,想必黃龍道長就是委託人之一吧。那這些錢也不是問題了,問題只剩下一個了,就是黃龍道長所說的人脈。「道長,你說在地府裡面有什麼樣地位的人才能買到這種手機,我爺爺行嗎?」我可不止一次聽我爺爺在夢裡跟我說,他是被閻王爺請去鎮守地府的,他幫助閻王爺管理那些孤魂野鬼,想必我爺爺的地位也不低吧。最起碼也是閻王身邊的紅人吧。果然,一聽我的話,黃龍道長愣了一下,從他的像是吃了一隻蒼蠅的表情尷尬表情來看,我的想法是沒錯的。「三水啊,這手機你一時半會還用不上」還沒說完,黃龍道長的手機就響了。
黃龍道長再一次塞了一塊泥巴到嘴巴裡面,一邊咀嚼著一邊和對方談話。黃龍道長的表情變得嚴肅,而且越來越難看,想必是聽到了什麼不好的消息。這次談話,足足持續了五分鐘,最後黃龍道長唉聲嘆氣地放下了手機,看樣子是遇到麻煩了。「我就知道,這次的錢沒有那麼好掙!」黃龍道長罵罵咧咧的,我也沒敢搭話,等著黃龍道長發泄。黃龍道長也是厲害,罵人都不帶吐髒字的,罵地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終於,黃龍道長罵地口乾舌燥了之後才停了下來,氣喘吁吁地坐在馬路牙子上,大口大口地喝著礦泉水,看樣子是氣得不輕。「道長,什麼情況?鬼嬰的下落查到了嗎?」黃龍道長吐了一口口水。「這次碰到硬茬子了,我剛問過了,昨夜子時到今天辰時根本就沒有鬼嬰降世。而且剛才閻王還託人給我帶了話,那隻鬼嬰是被一個邪道士血祭出來的,身上的怨念之大。閻王托我這次務必要把這隻鬼嬰送回地府,不然最新出的蘋果五十一代就不賣給我!」沒想到黃龍道長是因為這件事而生氣的。鬼嬰難道可以人為血祭出來的嗎?我倒是對那個邪道士有些感興趣,也許他手裡面有能解救代我受苦的八個兄弟姐妹的方法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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