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在二戰中公然違背國際戰爭法則,冒天下之大不韙,為了達到促進日本戰時工業生產的目的,大規模使用戰俘充當奴隸勞工,這直接違背了戰爭法規定的“不能使用戰俘從事軍工生產”的普遍規則。
1941年12月23、24日,威克島的美國戰俘,絕大多數是平民建築工人,被日軍強迫待在露天環境下兩天兩夜。繪圖:約瑟夫·阿斯塔利塔
上圖是1941年12月8日,日軍用日文下達的空襲珍珠港的命令。下圖是美國海軍譯碼專家破譯的英文版密電譯文。在當時,美國的破譯專家還不能完全破譯日本海軍的新密碼。這份密電的完全版本直到1945年9月,才最終形成。中情報局檔案
美聯社電稿,該稿敘述了日本海軍將領Mitsuo Matsunana在廣播中吹噓虐待美國海軍“休斯頓”號巡洋艦上的被俘官兵的簡況。1942年5月9日。“休斯頓”號於1942年3月1日,沉沒在爪哇海域,美國官方沒有收到任何日本官方發佈的有關“休斯頓”號被俘官兵的情況的通報,直到Mitsuo Matsunana在日本東京的廣播中發表上述講話才知道“休斯頓”號被俘官兵的下落。美國戰爭部長史汀生在臨近的邊欄中發表了對於日本襲擊美國大陸的傳言的看法。美聯社檔案
日本外務大臣重光葵在1944年12月2日發給德國外交部長的密電。該密電被美國情報機關破譯,重光葵在密電中說,日本政府不打算與國際紅十字會合作,與盟國交換戰俘。中情報局檔案
1942年4月29日,東京日軍戰俘管理署署長發給日本臺灣駐軍參謀長的密電。臺灣地區的日本駐軍的參謀長全權負責臺灣地區的戰俘管理事宜。密電覆件被抄送所有日軍戰俘營指揮官。密電中說,建造戰俘營設施是使用戰俘充當勞工的日本公司的責任。東京國際審判控方檔案
1945年3月16日,日本陸相發給日本臺灣駐軍參謀長的密電。復件被抄送各日軍戰俘營指揮官。密電中說,要延長戰俘的勞動工時,以滿足日本戰爭用品的需求。東京國際審判控方檔案
1942年1月12日,美國戰俘排成隊登上日本商船“新田丸”,該船駛往日本橫濱和中國的吳淞,1235名戰俘被塞進了這艘輪船。繪圖:約瑟夫·阿斯塔利塔
威克島的美軍戰俘在“新田丸”上被日本水手毆打。美軍戰俘們說,日本水手們隨意地毆打他們,只為取樂。繪圖:約瑟夫·阿斯塔利塔
圖為日本商船“巴西丸”,日本用以運輸戰俘的輪船之一。日本方面用於運送戰俘的輪船至少有69艘。所有的運送戰俘的船隻都沒有根據國際法打上相關標記。 愛德華·傑克福特供圖
菲律賓卡巴拉坦戰俘營素描。卡巴拉坦戰俘營當中的很多美國戰俘被送到三井公司的大牟田煤礦充當勞工。圖中站在操場中間正在吃東西的是戰俘阿伽皮特·斯拉維。阿伽皮特·斯拉維供稿
菲律賓卡巴拉坦戰俘營戰俘居住的棚屋素描。1942年夏天。供圖,阿伽皮特·斯拉維
由約翰·布雷頓中士保存的三井財團長崎裝卸公司戰俘勞工的花名冊當中的一頁。他們當時的戰俘營的編號是東京第2號戰俘營。愛德華·傑克福特供圖。
1943年11月12日,三井公司的職員、日本看守和美軍戰俘勞工合影。戰俘羅伯特·菲利普斯(標號1)站在後排的中間位置。作為照片背景的建築(標號2)是三井公司的辦公大樓。這是老的三井公司的辦公樓(標號3),現在用作盟軍戰俘的營房,這個樓在照片的右上角。愛德華·傑克福特供圖。
戰俘約翰·奧利弗祕密日記當中的一頁。“Good Day”(美好的一天)言下之意是他在當天沒有遭到毆打。約翰·奧利弗供圖
美軍戰俘查爾斯·格拉哈姆在三井戰俘營的身份照片。查爾斯·格拉哈姆供圖
戰俘扛著重物行走在跳板上,跳板下面就是水。戰俘小心翼翼,生怕跌倒。這幅素描是由日軍大阪第2戰俘營的約瑟夫·阿斯塔利塔繪製的。他當時在日本通運公司的碼頭上工作。這幅照片是查爾斯·格拉哈姆等很多被日本強徵為碼頭工人的盟軍戰俘的典型工作寫照。約瑟夫·阿斯塔利塔供圖。
盟軍戰俘葬禮,三菱公司下屬戰俘營,1943年。雷斯利爾·查特供圖
昭和電工職員給戰俘阿爾文·西爾維爾在昭和電工的炭場拍攝的照片。當時他被關押在東京第16-D戰俘營,戰俘營座落於鹿瀨。拍攝時間,1944年4月。阿爾文·西爾維爾供圖
1945年8月底,被解放出來的盟軍戰俘們在仙台第5戰俘營的營房前面合影。這處戰俘營是日本鋼管株式會社管理,坐落在Obashi。傑西·斯坦布羅奇夫人供圖
日本鋼管株式會社的僱員給戰俘羅伯特·雷恩福羅拍攝的照片。1943年7月。東京戰俘管理署下屬長崎第5戰俘營。日本。羅伯特·雷恩福羅供圖
日本鋼管株式會社的僱員給戰俘戴維·英格里希拍攝的照片。1943年7月16日。東京戰俘管理署下屬長崎第5戰俘營。從這張照片中,可以看出英格里希夾雜著恐懼、憤怒和飢餓的表情。戴維·英格里希供圖
日本鋼管株式會社僱員給戰俘羅伊德·尼爾森拍攝的照片。他被關押在大阪第5戰俘營。注意看他胸前“195”的編號,編號被別在他的破爛上衣上。羅伊德·尼爾森供圖
被解放的戰俘們在大阪第12-B號戰俘營的營房前合影,該戰俘營坐落在日本廣煙。戰俘們要求日本當局提供塗料,戰俘們畫了巨大的標誌是戰俘營的英文縮寫“PW”放置在屋頂上。這樣等待救援期間,盟軍就可以空投食物和補給品。史蒂文·克拉梅里奇供圖
1945年9月2日(美國時間,中國是9月3日,譯者注)廣煙戰俘營的盟軍戰俘們舉行升旗儀式,慶祝勝利。戰俘弗蘭克·穆舍說,就在幾周前,日本人還在旗杆後面架上一挺機槍,直接瞄準在操場上列隊的盟軍戰俘們。史蒂文·克拉梅里奇供圖
1945年5月,日本鋼管株式會社的小倉戰俘營——被編號為福岡第3戰俘營,戰俘特倫斯·柯克用一臺自制的盒式相機拍下了三張照片。照片上我們可以看出戰俘們因為營養不良都處於垂死邊緣。
照片上的戰俘都是美國人,他們全都營養不良,瀕臨死亡。據拍攝這張照片的柯克說,在6個月後,其他戰俘們獲得解放的時候,照片上的幾位美軍戰俘全都死去了。
中間的這位戰俘是在中國被日軍俘虜的,他當時已經無法站立了。在他身後還有一個醫護兵護著他。這位戰俘第二天就死了。左邊和右面的兩位美軍戰俘在接下來的兩個月內死亡。特倫斯·柯克供圖
戰俘們在修建緬泰死亡鐵路。拍攝地位於泰國境內。戰俘們正在放置由三菱公司提供的木質枕木。拍攝者為日本工程師。奧托·斯齊瓦茲供圖
1944年初,泰國北碧,不同國籍的戰俘們在食堂前排隊。日本人在他們被俘的三年半時間裡沒有給戰俘們發放一件新衣服,儘管戰俘營中的紅十字會包裹裡面有衣服。格特茲·赫爾姆斯供圖
日本外相重光葵在1944年8月21日發給日本駐汪偽政府上海公使的密電。內容涉及盟軍戰俘救濟金事宜。中情局檔案
1944年11月13日,日本外相重光葵發給日本駐西貢公使的密電,內容涉及管理盟軍戰俘救濟金的相關事宜。中情局檔案
日本駐柏林大使加瀨發給日本東京外務省的電報,他在電報中建議,中止全部盟軍戰俘救濟金的發放工作。中情局檔案
1945年9月5日,臺灣臺北戰俘營,被解放了的戰俘們在享受他們被俘之後的第一頓熱餐。他們的戰俘營位於金瓜石銅礦附近。照片由美國海軍的亨利·泰勒中尉拍攝。弗裡德里克·泰勒供圖
1945年9月5日,臺灣臺北戰俘營,戰俘們準備離開座落在山間的戰俘營。拍攝者美國海軍軍官亨利·泰勒中尉。弗裡德里克·泰勒供圖
戰俘們正準備登上美國醫院船“布洛克島”號,兩名美軍水手擡著一名無法行動的戰俘登船。1945年9月5日。拍攝者美國海軍軍官亨利·泰勒中尉。弗裡德里克·泰勒供圖
在美國醫院船“布洛克島”號上,一位美軍戰俘坐在他昏迷不醒的朋友的床上。拍攝者美國海軍軍官亨利·泰勒中尉。弗裡德里克·泰勒供圖
1945年10月醫學博士約翰 F. 科利少校和他的譯員、司機,在日本長野縣的山間搜查日軍祕密藏匿的鴉片。日本長野縣境內,群山起伏,適合藏匿鴉片。約翰 F. 科利少校供圖
1945年10月底,約翰 F. 科利少校和他的譯員、司機正在檢查被沒收的日本鴉片。日本鴉片不斷被沒收,他們管理的成箱的鴉片數量一直在增長。約翰 F. 科利少校供圖
戰俘們的“禁言”命令。這份復件由埃德加 M. 朗烈簽署。他下面的個人簽字是弗蘭克·比格羅和特倫斯·柯克。這份文件是作者複製的最新拷貝。美國海軍陸戰服你歷史中心檔案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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