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經驗] 跟陌生的朋友去拜拜,千萬要小心被出賣

這看完覺得還蠻毛的最恐怖的還是人心啊! 為了不要暴雷還不要說太多好了以後要拜奇怪的神明,還是不要隨便跟不熟的朋友比較好作者同意轉載───────────────────────────────────────前言:目前我人在日本工作,前幾天公司大夥聚會,就開始分享一些故事。這則故事是我同事江島桑的童年記事。----------------------------------故事開始------------------------------------各位知道鳥的叫聲有分 鳴叫(call) 和 鳴唱(song) 兩種嗎?這個故事是那地方特有的傳言,我也是第一次聽說的。那時因為父親被別人倒會,母親就帶我到娘家的A縣S市躲避風頭。我就在當地的中學讀了一年半的書。S市是個很偏僻的鄉下,我都不敢置信父親會娶如此偏鄉的女性。而那兒有個特別的傳說,是個叫「鳥樣」的神明。那年夏天,同班的倉田(女)、大松(男)、前田(女)邀請我一起去見「鳥樣」基於我剛轉學進來沒多久,想多交幾個朋友,就答應他們了。當天黃昏,四名中二生繞到了後山一處,我看到了一個在雜草堆中的鳥居。那鳥居看似有好多年的歷史了,異於一般鳥居的紅,在夕陽下顯得毛骨悚然。此時倉田說「還沒喔,這裏只是入口。」於是四個人穿過鳥居,往山的深處過去。走不到五分鐘,我們見到了一間很小、很小的祠堂。祠堂的大小大概與一名女生將雙膝抱着一般,裏面供奉著一具木製的「鳥籠」「到了」大松說,並指示前田將背包內的吐司耳拿出。「這是什麼?」我不禁好奇問道。「噓,這是鳥樣的家」倉田解釋。「鳥樣?是神明嗎?」我又問。「等等我再告訴你,前田,把『供品』和麵包獻上吧。」大松說。前田除了從背包拿出吐司耳外,還拿出用紙包住的一小束頭髮,這時我才注意到前田把頭髮剪短了。大松將吐司耳放在祠堂前,並拿出打火機把紙跟頭髮燒了,並喃喃道:「鳥樣鳥樣,今天我們帶來了新朋友,他是最近轉來S市的江島君,請多多指教。」眾人安靜了一會,我聽到鳥在「鳴唱」的聲音。「好了,鳥樣歡迎你。」大松說。「鳥樣是什麼?」我問。「祂不是『什麼』,祂是S市的神明,只要你獻上足夠的代價,鳥樣就能回答你任何問題。」倉田解釋。「那如果代價不足呢?」我馬上警覺這個「鳥樣」的危險性。「我們還沒有代價不足過,我們問的問題都很謹慎。」前田說。「但是不是所有『問題』都有『答案』的!」我又說。「那是你的認知,鳥樣大人雖然不有名,但是祂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大松露出輕蔑的笑,我並不是很喜歡他那狂妄的個性。「開始吧,前田,妳先。」大松對前田道。前田拿出了筆記簿,撕下上面其中一張紙,又撕成四張交給我們各一張,然後兀自去角落寫起,我想過去看前田寫了什麼,卻被倉田制止。「別去看別人寫了什麼,只有鳥樣和自己可以知道。」前田接過了大松遞給她的打火機,燒了她寫的紙。接着毛骨悚然的事情發生了,大約方圓近三十公尺的鳥類同時「鳴唱」。這夕色再配上夏日的晚風,鳥兒悅耳的鳴唱聲竟有說不出的恐懼。前田欣喜若狂的笑着,好像剛達成她人生終極的願望。頓時我理解整件事情是什麼了。「鳥樣」是S市特有的神明,S市的人只要有問題,都可以來問「鳥樣」。詢問鳥樣必須要付出「代價」,「代價」是什麼,我不知道,可能可以是任何有用的物件。訊問前必須獻上「供品」,剛才前田燒了頭髮就是最好的證明。在紙上寫任何「問題」後,將紙燒了,周圍的鳥就會作出回應。「鳴唱」是一種回答,大概象徵著「可以」、「是」、「可行的」所以前田才會這麼開心。接着輪到倉田。倉田做了一樣的事情,把紙燒了後的不久,周圍的鳥兒也開始「鳴唱」。倉田也開心的笑了。然後是輪到我。我是相信鬼神的,但這時候我該如何是好?這時離開是對神明的不敬,也不能裝作鐵齒。我愣著那空白的白紙,沒想到要寫什麼。大松就說「問什麼都好啦,盡量是能回答『是』或『否』的,記得寫上日後要付的代價啊!」我還是沒有任何頭緒,但想想,初次見面,都該有些基本的禮儀。於是就在上頭寫道:「鳥樣,初次見面,無禮之處請多多見諒,也請日後多多指教。」我又想,既然寫了什麼,就該發問,但一直沒有什麼想問的問題。突然一股電流從我背脊通過,我斜眼瞄了他們三人。不知為何,我在紙上寫上:「放過我好嗎?日後獻上許多麵包。」我把紙燒了,靜候回應。隔了約莫一分鐘,周圍的鳥兒「鳴唱」,我頓時洩了氣。「你這傢伙運氣不錯啊!看來你的願望會實現了。」大松笑。我把打火機遞給了大松,大松也作了和我們同樣的事情。大松把紙燒掉的瞬間,最後一道夕霞消失在地平線,風起。願望,大松說了願望。鳥兒頓時「鳴叫」。我明白,那是在通知彼此有敵人時的警訊聲。大松臉色慘白,兀自說「……為什麼……為什麼……明明這次的代價這麼大……」前田跟倉田也知道不對勁,轉頭問我:「你問了什麼?說要付出什麼代價?」前田說。「不是說不能跟別人說嗎?」我回應。「那是騙你的!快說!」倉田生氣的瞪着我。「我才不要,那妳們先說妳們問了什麼!」我警覺的回答道。前田跟倉田愣住,沒再開口。「江島!給我說!」大松對我怒吼。鳥兒的鳴叫聲依然沒有停止,好似整個山頭都是鳥叫聲。「我不要!我是絕對不會說的!」我也不甘示弱的回應,拿起書包往山下奔去。但這山路崎嶇,在鳥居前我摔了個大跤。而我右臂脫臼,左腳踝被一根碩大的木刺貫穿,讓我在山角下痛哭。回到家時,母親被我這身傷給嚇著了,馬上帶我去市中最好的醫院作處理。可惡……不是說會放過我了嗎?那時我在心裏面這樣想着。拔掉貫穿腳踝的木刺後,我縫了十一針,脫臼的部分也接上了。幸好這兩天是假日,可以讓我好好休養。母親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就便騙她說是想爬上樹,卻不慎摔倒了。周一,我是杵著拐杖上學的,我看到前田跟倉田,她們見到我的傷後,像是沒發生過任何事情一般,跑來慰問我。我這輩子絕對忘不了那天發生的事情,但奇怪的是,我沒見到大松。大松的位置是空着的,班導說他今天請假。過了四天,大松依然沒來學校。周五,是見「鳥樣」後的整整一周,班導說大松的叔叔來了電話,說大松這幾天發高燒,昨天夜裡走了。但後來聽母親說。他母親在趕去醫院的路上,車跌進田裏面,頭被扭斷,也走了。大松的父親受不了,周五(今早)上吊了。前田昨天開始,和一個有機車的學長交往了。(那時候有機車是很了不起的事情)倉田昨天則抽到了全家往夏威夷的機票。我好像明白了什麼。當天黃昏,我杵著拐杖到那鳥居前。放下一大條白吐司並拆開。而後的三個月,我每周都會放一條白吐司在鳥居前。終於在秋分前後的某一天,我的腳傷全好了。當我將那包白吐司放下時。我聽見了鳥兒的鳴唱聲。-----------------------------------故事結束-----------------------------------


[圖擷取自網路,如有疑問請私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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