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真的有鬼!父親貪財竟把女兒賣給死人,後續的發展讓人不寒而慄啊...

我從來不相信世上有鬼,不僅我不信,我全家都不信,不然我家也不會開殯儀館喪心病狂的榨取死人最後一道油水。但後來發生了一件事,我不僅信了有鬼,還被鬼給纏上了。那天運氣賊好,我們殯儀館給一老太太出殯,結果遇到別人車禍了,兩豪車撞的稀巴爛,人肯定沒法活了。我爸當機立斷去做了目擊證人,順便接了兩單生意回家,神秘兮兮的從公文包里掏出兩張支票甩桌上。我抄起支票一看,眼珠子差點掉地上,「一百萬!爹,你這次也賺忒狠了。」我爸傲嬌的喝了一口水,「不是老爸我心狠,是他們非要送錢給我,哪有不要的道理?」我們殯儀館開車拖個屍收費都是好幾千,喪葬一條龍下來隨隨便便十幾萬,事主家越有錢,咱們家收費就越高。這次一下接了兩個一百萬的活,連我媽都有些繃不住了。「妞兒她爸,這死人錢本來就昧著良心,事主家不懂,你難道也不懂?咱們也別太過分了。」我爸看了我和我媽一眼,眼神就像在說你一婦道人家懂個屁!「你以為人家白給咱們這麼多錢呢,知道昨天車禍死的兩人啥來頭不,說出來能把你嚇死,但人家吩咐我辦事要秘密,一個字都不能泄露。」「讓你做啥事?」「昨天死的兩人都還沒結婚,家裡人要冥婚。」我爸說完點了一支煙。現在的冥婚,基本成了殯儀館賺錢的手段,這兩家要冥婚沒準就是被我爸慫恿的。但冥婚市場價也就七八萬,給這麼多錢,肯定還有別的要求。「這冥婚,不是簡單的冥婚吧。」我把支票扔桌上,燙手。
「還是妞兒聰明。」我爸猛吸了一口煙,眼底早沒了之前的興奮。接着說道,「這兩家冥婚都要沒出嫁的活人姑娘,冥婚之後還得守靈一輩子,這一百萬隻是定金,事成之後還有一百萬贍養費。」我媽一聽原來是這種缺德事,一巴掌扇我爸背上。「我看你掉錢眼裡去了,誰家好好的女兒願意嫁給一個死人,還守一輩子活寡,別說一百萬,就是一千萬估計也沒人答應。」我爸不耐煩一推我媽,瞅了眼我,「誰說沒有?這不是有一個?」天哪嚕,我老爸居然把主意打我頭上來了!給大家介紹下我,小名妞兒,喜歡管老爸叫爹,大名陳桃花,長得倒是水靈,可惜家裡做死人生意的,白瞎了這好名字,從小到大別說桃花運了,我身邊連一隻公蒼蠅都沒有。我早就不奢望能嫁人了,但也不想嫁給死人啊!我媽一個勁罵我爸,叫囂著讓他把錢退了。可我爸被那兩百萬蒙眼了,抓住我手苦口婆心,「妞兒啊,爸就你這麼一個女兒,爸捨不得你出嫁,倒不如配了冥婚,一輩子待爸身邊。」他尼瑪哪是捨不得我啊,他是捨不得這賺錢的殯儀館給了別人。以往只是覺得我爸賺錢狠了點,現在才發現他連最基本的人性都泯滅了。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給對方打了包票,明天就辦冥婚,氣的我衝進屋,拿起電話打給周仙仙一陣吐槽。周仙仙是我高中同學,她父母雙亡跟着跳大神的姥姥長大,從小跟姥姥學了些裝神弄鬼的花樣,平時在學校神叨叨的沒人敢和她做朋友,而我家開殯儀館全校皆知。我兩被排擠,同病相憐倒成了朋友。不僅是朋友,周仙仙繼承了她姥姥的衣缽,現在成了我們殯儀館的合伙人,裝神弄鬼那一塊都是找她搞定的。周仙仙聽我說完後,電話那端聲線沉了下去,「冥婚配活人是禁忌,我本來也沒打算真給你們配,你放心嫁,走個過場。」本來我對冥婚就噗之以鼻,人都死了啥都沒了還能娶親?這下有周仙仙做保我終於放心了,大不了完事之後,多給他們燒點紙求個心安。第二天一大早人工人就開始布置靈堂了,以往冥婚都是白綢,因為這次新娘是活人,所以滿堂都是紅白相間的幔布。我爸沒敢告訴工人們今晚的冥婚新娘是我,估計他也沒那老臉往外宣揚自己為錢做這種缺德事。靈堂中央擺着倆副水晶棺,屍體被白菊簇擁著,我著了魔一樣走過去。兩人遺體都經過完美化妝,基本還原了他們在世時的樣子。不得不說這兩人可真是帥啊,左邊那個眉峰輕佻像個紈絝子弟;右邊那個五官深邃,渾身透露著卓爾不凡的氣質。聽說都是開豪車的,在世時肯定是人中龍鳳,沒想到這麼年輕就去閻王爺那報道了。我竟看得出了神,老爸不知啥時候來我身後,「妞兒,相中了不?」啥時候了老爸還有心思說這個,我趕緊拉住他「爹,這兩人一起撞死沒準事主家還打官司呢,你咋把他兩放一起?」「有啥辦法,他們兩家都要今天辦,乾脆就一起了,難道還分上半場下半場?」「那你好歹處理下,要事主家來人看到一女二夫,不砸了咱們殯儀館才怪!」我爸覺得有道理,趕緊讓人製作不透明的幔子把裏面兩棺材遮住一半,從外面只能看到一副棺材。可我心中還是忐忑難安,從小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啥樣陣仗沒見過,從來沒有像今天打心底感到害怕,估計是虧心的緣故。周仙仙一來就往我屋裡鑽,她今天穿着一襲黑色中長衫,頭髮跟個道姑一樣栓在頭頂,我趕緊拉住她。「我爹今晚要把我同時冥婚給兩人,沒問題吧?」「又不真嫁,假的怕什麼!」說到這裏,周仙仙嘆了口氣,「要是那兩人不死,沒準還真會和你有一段姻緣,可惜了。」「呵,還真是陰緣呢。」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還別不信,那兩人的八字和你都是絕配,要是他們還活着你肯定會和他們有一段婚緣,如今都死了還兜兜轉轉讓你冥婚,這就是你們的緣分。」我抓起枕頭朝周仙仙砸過去,「你丫來看戲的?剛還說幫我作假!」「哈哈,安心吧,等我周大仙給你逆天改命。」周仙仙笑着拿出一個紅三角的符掛我脖子上,「這東西千萬別取下來,只要它在,就算修為再高的人,他也沒辦法給你配冥婚。」我趕緊把紅三角藏衣服里,「你這話啥意思?」周仙仙雙手背在身後,「我也只是猜測,這兩家有錢,說不定會自己請一位靈媒雙保險,咱們還是多留一個心眼好。」送走周仙仙我探頭看了看外面情況,兩事主家只來了一個戴眼鏡的男人,穿着打扮像是律師,應該不會是靈媒吧,男人當靈媒我還沒聽說過。眼看快到12點了,我趕緊拿蓋頭蓋上,外面播放起了哀樂,沒多久就傳來請新娘的聲音。媽進來把我扶我出去,因為穿着紙糊的嫁衣,只能小步小步的走着。我被帶到靈堂中央,手裡攥著一截紅綢,紅綢中央是一朵紅白相間的花綢子,再過去新郎那一端是白色綢緞,攥在抱着靈位的老爸手裡。「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前兩拜都沒啥問題,夫妻對拜的時候,我脖子上拴著符咒的紅繩突然斷了!!紙嫁衣空大,三角符落到地上,我剛想去撿,老爸上前把靈位放我手裡,轉身離開時一腳踩上去,那符貼他鞋底被帶走了。我伸手想拉他,卻撲了個空,頓時萬匹草泥馬從我心中奔騰而過,我老爸克我啊!!靈堂播放頌經超度的聲音慢慢消散,繼而死一般寂靜。「我的。」「是我的!」兩個不同的聲音在我耳邊盤旋,那聲音似近在眼前,又好似飄渺的雲端傳來。穿透力極強,聲音不大,卻撞擊這我的內心,讓我內心的恐懼無限蔓延。突然,蓋頭又被一陣風吹落地上,靈堂空無一人,只有我自己跪坐在兩口棺材跟前。那兩口棺材正以超快的頻率震動着,發出砰砰砰的聲音。砰!!眼前兩口棺材板同時彈開,一黑一白兩個身影嗖一聲飛出來,嚇得我連連後退,捂住眼睛失聲尖叫,「啊啊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一天前我還是無神論者,而此刻我完全嚇傻了,捂著臉連哭都不敢哭出聲音。可怕什麼來什麼,有隻冰涼的手順着我寬大的袖口伸進來,被他觸碰過的地方全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抓住我身前的ru房輕輕一捏,我本能的歪了一下身子。後背也被貼上一陣冰涼,它在我耳邊哈了一口冷氣,然後咬住我的耳朵,又濕又滑的舌頭輕輕一舔引起的酥麻,就像是十萬伏電流傳遍全身,瞬間讓我整個人無力癱軟在他懷中。突然,一條強勁的手臂把我撈了過去,我貼上一副更加強健的身軀,他的胸膛更冷更硬,「她是我的。」「呵,我承認你是大,但她也是我的!」被踹那鬼不甘示弱,猛撲進我懷裡,像餓狼一樣封住我的唇就開始啃,大手也不規矩的伸進我的衣服里胡亂煽風點火。我一點不敢動,更不敢臉上的手拿開,只是捲縮在那個堅硬的懷裡瑟瑟發抖,承受他的侵襲。「滾!再敢出現,新仇舊帳一起算!」身後那鬼說完,一腳踹在身前那隻鬼身上,前面那隻鬼悶哼一聲在地上滾兩圈撞到什麼東西上,乒桌球乓掉了一地。「呵,不用等下次了,今天就新仇舊帳一起算!」一陣強勁的風襲來,我連同身後抱着我的那隻一起被勁風掀翻。我被震的在地上滾了兩圈,腦袋不知磕什麼上了,撞的我頭暈眼花。
迷糊中感覺自己被人抱着飛起來了,然後被放進一個狹小的空間裡,應該是其中一口棺材。「等我。」話落,身邊的寒冷消失了。他兩不知前世什麼仇什麼怨,打的可厲害了,不時傳來痛苦的悶哼,時不時還對罵。罵什麼我沒法仔細聽了,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鬼。我真的見鬼了!他們打了很久,不知是誰丟下一句狠話飛走了,冰冷的寒意襲來,我能感覺到身上漸漸增加的重力,有鬼正壓着我。他輕輕一用力就掰開我的手,看我還閉着眼睛有些不高興,「睜開。」我搖頭。「睜開,看清楚誰才是你老公!」我一點也不想睜開,可眼皮不受控制。一張帥的人神共憤俊臉出現在我眼前,我一下子就認出他是誰了,哇一聲哭出來,哭的那叫一個悽慘。果然是鬼,果然是被冥婚了,這不就是之前躺棺材裏的死屍麼?名字好像叫秦慕琛來着……「別哭,你是我老婆,我不會傷害你的。」他伸手一揮,地上的棺材板鏘一聲翻起來合上,殯儀館亮的燈齊齊熄滅。兩片冰涼的觸感覆上我唇瓣,我的初吻就這樣沒了,被一個鬼給奪去了!狹小的空間內溫度陡然上升,他的身體不像之前那麼冰冷了,大手伸進我的衣服里,抓住我豐滿輕輕揉捏。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讓我渾身一顫,連呼吸都變得緊蹙。我知道他想幹嘛,儘管內心千萬個不願意,可他是鬼啊,我根本不敢阻止他。紙質的喜服在他大掌下化成碎片,他滾燙的肌膚貼上來,「放鬆。」這情況誰還能放鬆?見我一直緊繃著,他吻的很輕,明明是蜻蜓點水,卻能讓人浮想聯翩。我一個未經人事的女人,哪裡禁得住這種挑撥,三兩下就讓我繳械投降,他很快就得逞了。嗯哼……我明明是拒絕的,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迎合上去,在這狹小的棺材裏,我被奪走了第一次。不對。他就像是一隻精力充沛的野獸,不停的在我身上馳騁,直到我精疲力盡昏死過去。……是涼意把我驚醒,我剛坐起來腦門就磕棺材板上,又被迫躺了回去。手一動就摸到個冰冰涼涼的東西,扭頭一看我身下居然是秦慕琛的死屍,而我白花花的睡在他身上,他的手還搭着我的腰。啊!!我失聲尖叫,第一反應就是撥開他的手,可這傢伙死了三天屍體早就僵硬,我怎麼掰都掰不開。
棺材板就像是被人從外面釘死,推也推不動,急的我滿頭大汗,也不管叫嚷嚷會讓多少人看見我光溜溜了,扯開嗓子吼著。「有人嗎,快把棺材打開!!」「有沒有人!」看天色像是早上,終於有工人來開工了。老爸一來就叉著腰指揮,「趕緊的,把這兩口棺材搬車上去。」那些工人手法熟練上來就把棺材抬起來,明明是透明水晶棺,可他們卻看不到我,也聽不到我聲音。我喉嚨都喊破了他們也沒反應,麻溜的抬起棺材塞運屍車裏面去了。昨天冥婚和超度都已完成,今天應該是送屍體去火化了,火化爐就在殯儀館旁邊的鋼板樓里,開車用不了一支煙功夫。眼看着車子啟動我急的拳打腳踢。內心瀕臨崩潰,我一大活人不見了,他們也不找找?不知道是車子顛簸還是什麼,我感覺身下的死屍動了動。以前我也沒少和屍體打交道,化妝焚屍我都干過,可經過昨晚那一下子,我現在對屍體怕的要命,也不敢踹棺材了,也不敢叫了,緊繃著神經小心翼翼觀察身下的動靜。先是扣在我腰上的手動了,緩緩向下伸到我大腿上來回遊走,這輩子雖沒談過戀愛,但好歹做過春夢,可這種真真切切的感覺根本不是夢!也不知道那裡來的勇氣,我一把抓住那放肆的手,可就在我抓住那手的瞬間,他將臉埋在我耳邊深吸一口,「老婆。」「你……你到底要幹什麼啊……饒了我吧,我錯了,只要你放了我,你要什麼我都燒給你!」「我要你,下面好冷,我要你來給我暖被窩。」「我給你燒蠶絲被,燒電熱毯,再給你燒十個高仿真娃娃,要啥明星款式都有……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都快哭了,抓着他的手也抖的厲害。哪知他聽了噗嗤笑,一口咬住我耳珠狠狠吮,「我就要你,生是我的妻,死是我的鬼!」說完,他掙脫我手,將手指伸了進去,讓我本就不堪的意志慢慢崩潰,身體就像是著了魔,漸漸被他引領。雲雨來襲,身體化作一灘春水。反正貞潔兩字在現在的時代早就沒了分量,被一個死屍那啥我也不計較了,只是這越來越不尋常的炙熱溫度由外而內,讓我深深的懷疑身處的這副棺材已經被送進焚屍爐了。我伸手想摸一下棺材壁,燙的我驚呼一聲收回手,他一邊賣力,一邊抓住我的手,「小心,棺材快融了,會燙傷的。」「你想燒死我?」「放心,你不會感覺到任何痛楚,反而會飄飄欲仙。」他說完,將我翻身壓在身下,我終於清清楚楚看見他的樣子了。劍眉飛揚,漆黑的瞳孔像是璀璨的黑曜石,高挺的鼻樑,還有性感的厚唇,完美的臉頰輪廓更是無可挑剔。一想到昨晚被他吃干抹盡,我臉火辣辣的,熱度直逼腦門。「老婆對我可滿意?」說完,他勾唇輕笑,腰身一沉展現他的實力,我被他弄得囈語連連,趕緊用手捂著嘴不讓自己發出那種羞恥的聲音。棺材內溫度越來越高,我感覺自己快變成烤豬了,可偏偏身體內的愉悅占據我的神經,讓我連掙扎都無力。難道這就是他說的死在飄飄欲仙里?死的過程再他媽美好那也是死啊,我才二十二歲,一次戀愛都沒談過,我不想死啊!!「求求你,放我出去,只要別殺我,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真的幹什麼都願意?」「恩恩。」我腦袋點的跟雞啄米一樣了。「可惜,老公我也救不了你,嫁夫隨夫,你只能跟我住在冰冷的陰曹地府里,放心,有老公,不會讓你冷的。」說完,他封住我的唇不讓我求饒,我瞪大眼睛,眼見着棺材被燒紅、融化。水晶棺燒溶的膠質滴落我臉上,傳來嗤嗤燒焦的聲音,濃郁嗆鼻的味道讓人喘不上氣,伏在我身上賣力的屍體已經被高溫點燃了,他帥氣的面容在我眼前燃燒着,脫落着。「救命啊!救命!!」我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喊的撕心裂肺,只可惜地獄的門已經打開,燃燒的屍體化成一團熾烈的火焰把我包圍,與此同時,他停留在我體內的某處綻放,和我一起顫抖著融化……火焰夾雜着灰燼把我包圍,漸漸在滾燙的熱度中失去意識。……「救命——」我就像是溺水的人猛吸一口氣,睜開眼睛睫毛還掛著水霧,迷迷糊糊看着我媽坐床頭正拿毛巾給我擦汗,我滿臉都是汗水,身上衣服都被汗水打濕了。「醒了醒了!!」我媽激動的捂著嘴,眼淚汪汪。周仙仙撥開我媽上前,伸手掰開我兩眼皮仔細檢查,然後撬開我嘴巴,伸出指頭在我嘴裏翻攪一陣,摳出了什東西用指頭捏了捏,放鼻子底下聞了聞呸了聲扔地上,「他媽的!」一看見周仙仙我清醒不少,趕緊抓住她手,「仙仙,我活着還是死了?」「當然是活着,有我在,不會讓你死的。」我鬆了口氣,抓着她的手虛脫的落下去,眼角滾落兩行淚水。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我媽眼淚汪汪上前給我擦汗,「妞兒,嚇死媽了,昨天你跪在靈堂前跟失了魂一樣,怎麼叫都叫不醒,後來一直發燒說胡話。」「媽,我沒事,估計感冒了,你先出去給我弄點啥吃的,我和仙仙說說話。」「恩,媽這就去。」看她哭紅的眼眶,我媽昨晚上肯定嚇壞了。等我媽一走,我看着周仙仙還沒說話她就知道我想問什麼了,坐到床上拉着我的手一臉歉疚,「桃花,是我對不住你,昨天來的那個眼鏡男修為太高,我和他鬥法被震暈,醒來的時候你已經被冥婚了。」「這麼說,我昨晚上的夢是真的?」一想起昨晚上經歷的種種我就渾身發毛,實在太可怕了。「也可以說是真的,也可以說不是真的。」「艹,給老娘說人話!」我掙扎想坐起來,屁股剛一動某處就傳來撕裂般的疼痛,雙腿也軟的厲害。媽蛋,難道做夢被強J,也會痛?「昨晚上你靈魂出竅,差點就被秦家冥夫把你拖到陰曹地府,好在有高人及時救了你,不然我只好眼睜睜看着你死了,真沒想到昨晚上除了眼鏡男還埋伏有高人,這次你們家算惹上大麻煩了。」我趕緊抹了把臉抓住周仙仙雙手,「仙仙,周大仙,你可要救我啊,冥婚什麼的我都認了,只要不死就行了,我一點不想死,你不知道我昨晚都差點被嚇破膽了!」昨天雖然是靈魂出竅在鬼門關走一趟,可那感覺也忒真實了,那種無力求生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去死的感覺,我真不想再經歷第二遍。「就是你這冥婚難辦,知道為什麼冥婚用活人是禁忌麼?因為一旦冥婚成功,被冥婚的活人就得死,否則亡魂入不了陰曹地府,只能在陽間遊蕩,昨天秦家擺 明了想弄死你,但是這虞家不知道在打什麼歪主意,雖然他們冥婚晚了一步,但好在對方請的高人實力不弱,最後關頭總算把你救了。」我聽得雲里霧裡,「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沒死,那這兩冥夫就會以鬼的方式存在這世上?」周仙仙點了點頭,「是的,如果他們想投胎,還得來弄死你。」「仙仙,救我,救我啊,我不想死。」「秦家眼鏡男實力太高我鬥不過,要是能找到虞家請的高人,只要他肯出手保你應該沒問題。」「那還等什麼,趕緊去找我爹,他知道!」我掙扎著起身,身體虛脫無力,好在周仙仙扶着我勉強能走,剛去靈堂就見我爹從門外進來,愁眉苦臉的,抓耳撓腮像是在思考什麼。一看見他我就來氣,「老爹,我有急事找你。」我爸一看是我,趕緊過來扶我,那殷勤勁好些年沒見了,他把我扶到靈堂後的休息室坐下,皺着眉頭看着我,「今早去焚屍爐,一路上都聽到你聲音,我還以為幻聽了呢,你啥時候醒的?」「我剛醒的啊!!」原來他聽到了,這麼說今天早上我看到的一切是真的,我趕緊追問道,「那兩具屍體都火化了?」「恩,火化了,骨灰放你屋裡去了。」「你放我屋裡幹啥,趕緊給那兩家人送回去。」我要被氣吐血了,我爸心眼子到底多粗啊,他女兒都病成這樣了也沒覺得奇怪麼,就算無神論者把這一切聯想起來也該懷疑了吧?我爸滿臉為難,「人家當初吩咐了要妻子供奉積福,所以只能放你房間了,每天別忘了上香。」「爹啊,你怎麼什麼都答應了啊!!和你簡直沒法交流,你把那兩家電話給我,我去找他們。」「你要那電話幹啥,人家兩百萬贍養費都付了,讓你每天上個香能有多難,你要是怕忘了,爹提醒你,看你臉慘白樣兒,病著就回屋歇著去。」他眼神躲閃,說完想走,我趕緊撲上去把他抱住,「爹,你不會沒有那兩家人的電話吧?」老爸身形一怔,回頭對着我吼了起來,「生意都做完了,還要人家電話幹啥你?」我太了解我老爸了,他每次這樣暴吼的時候就是心虛,我咋有這樣一個缺心眼的老爸啊,我抓住他不讓他走,「爹,你老實說哪裡卻接的活,你都快把你女兒給害死了知道不,昨晚那兩鬼找我索命呢,不然你以為你活蹦亂跳的女兒咋突然病這麼厲害?」我爸伸手往我額頭上一貼,「燒糊塗了,這世上哪裡來的鬼,你爹我燒了那麼多屍體,要真有鬼他們早來找我報仇了。」這話我都聽膩了,從小到大他就是這麼給我和我媽洗腦的,可經歷了昨晚那些事,我想不信都不行了。這次事關重大,周仙仙忍不住插嘴,「陳叔,鬼這東西雖然有句話叫信則有,不信則無,這不信鬼的人火頭旺,一般鬼近不了身,可要是遇到惡鬼就不行了,而且這次的兩隻鬼背後還有高人作祟,如果你不把電話告訴我,仙仙下次就不只是病倒了。」我老爸一直覺得和周仙仙合作挺愉快的,見她也幫我說話,把臉一耷拉,「那兩活你鄧叔接的,一直是他負責聯絡那兩家,今天我還說分錢給他,電話怎麼也打不通,想找他,你接着打吧。」昨晚上還牛B哄哄吹上天,隔天就被打臉了,老爸說完一偏老臉,走了。鄧叔名叫鄧國棟,是我們殯儀館的一個業務員,長的又瘦又小跟猴子似的,在各醫院都有醫生做下線,要是有病人快嗝屁了,他絕對第一時間趕到,再和醫生來一段雙簧把活拿下。一聽是鄧叔,周仙仙叫了一聲不好,「你趕緊給鄧叔打電話,上次我見他時就覺得他陽氣太弱,這次兩活,也許是被找上門的。」「什麼找上門?」「說了你也不懂,趕緊打!」我趕緊拿起旁邊的座機給鄧叔撥過去,電話里傳來忙音,我剛想掛電話,就聽見聽筒內嗤嗤聲響夾雜着一陣低沉的喘息聲,那喘息聲就像是被什麼勒住脖子想大口呼氣一樣,帶着痛苦的呻吟,我後背瞬間涼起一層雞皮疙瘩。「桃花啊,叔害了你,叔幫不了你,因為死人是不能說話的。」「鄧叔你別嚇我,什麼死人不死人的,趕緊把虞家電話告訴我,我有事要找他們。」等我說完,電話那邊已經掐了,之前痛苦的呻吟變得死一般寂靜,我又叫了兩聲鄧叔,沒人應,我只好把電話掛了,周仙仙看着我,「他說什麼了?」「裏面各種陰森森的聲音,我都沒聽清楚,只聽到一句什麼死人是不能說話的。」「完了,鄧叔肯定被封口了。」「什麼封口?」「就是往死屍嘴裏塞道封口符,就算做了鬼也沒辦法開口說出秘密,咱們趕緊去鄧叔家,沒猜錯的話他肯定出事了。」我先回屋換衣服,一進門就看床頭上擺兩骨灰罈,頓時腳下一軟,老爸真把這兩東西放我屋來了,晚上我還敢睡麼,剛好周仙仙在這裏,我趕緊拉住她,「仙仙,你快給我把這兩鬼東西處理了,最好直接給他們打入十八層地獄!」周仙仙看了眼那兩骨灰罈,「他們沒在裏面。」「那去哪了?」「我哪知道,估計晚上會回來,咱們先去找鄧叔,晚上我來陪你睡,順便抓鬼。」聽她這麼說我放心多了,趕緊換了衣服出去,臨門碰見我媽端了一碗稀飯,我喝兩口就跑了,周仙仙開的皮卡車,車上放著雜七雜八的道具,一路晃的乒桌球乓。鄧叔家離我家不遠,我們很快就到了,他家門鎖著,怎麼叫都沒人應。「咋辦?要報警還是找開鎖公司?」「有我在還找什麼開鎖公司啊?」周仙仙說完從隨身帆布包里掏出一個小葫蘆,葫蘆嘴上塞著寫了符咒的紅布,只見她口中念念有詞,說完後又對着葫蘆做了幾個法術手勢,然後把塞著葫蘆嘴的紅布揭開,「快去把門打開,主人我自然少不了好東西給你。」「這葫蘆就能把門給開了?」我話剛說完,門啪一聲開了,周仙仙滿意的摸了摸葫蘆,「乖,回家就給你。」然後淡定的把葫蘆塞包里,全然無視我張大的嘴巴,「進去吧。」萬能鑰匙倒是聽說過,葫蘆開門還真是頭次見,我纏着周仙仙把葫蘆給我看看,「你那葫蘆里裝葫蘆娃了啊,怎麼你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哈哈,沒有葫蘆娃,小鬼倒是有一隻,我剛才用的是御鬼術,你沒開天眼,看不見他。」一聽鬼這個字我就渾身打顫,從她身邊跳開好幾步,周仙仙無語的搖頭,「我這小鬼跟了我多年很聽話,他只是個小孩,沒什麼法力,你不用怕。」「我覺得你比鬼更可怕,誰知道你包里還有沒有裝的有惡鬼之類的。」「你以為養鬼是養寵物狗呢,養鬼不但需要強大法術修為,還需要契機的,養鬼不易,御鬼更不易,就這小鬼都是我姥姥留給我的,千金不換的寶貝。」周仙仙說完大步進屋,我趕緊跟進去。鄧叔家就只有他一個人,屋裡到處都是酒瓶子煙頭,亂歸亂,但沒有一點打鬥的痕跡,反正我是看不出什麼來了,只好問周仙仙,「周大仙,看出什麼來了麼?」「我聞到一股強大的鬼氣。」啥,又是鬼,我這小心臟都他媽快受不了,好在周仙仙又說,「那鬼已經走了,你看這地上除了香煙還有個雪茄的煙頭,說明有人來過,鄧叔肯定是和他們走了,先打110報失蹤吧,看七天之內能不能找到,要是七天之後還沒找到鄧叔的屍體,那就不用再找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怎麼能不找了。」「誰跟你說死了一定要見屍啊?處理屍體的方法有很多種,希望不要是最壞的那種就好了,走吧,這裏沒什麼可看的了。」周仙仙走了,我趕緊跟上,剛轉身,卻覺得後面有雙眼睛一直盯着我,我拉緊周仙仙的一角悄悄回頭看,只看見風吹起來窗簾亂舞,屋子裡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讓人毛骨悚然。上車了心裏還害怕,我只好找點話題,「先你說的,最壞的可能是什麼?」「養屍。」「養屍!!」尼瑪剛才養鬼,現在連養屍都出來了,這一天接收的信息太多,容我消化一下。「但我想應該不可能,養屍是件缺德事,把死人的魂魄禁錮在屍體里,被迫聽命,要是屍體被毀,鬼也會跟着魂飛魄散,永世不能輪迴投胎,像我這種半壺水的術士根本不敢養,要折壽的。」我聽的雲里霧裡,除了害怕什麼都不知道,周仙仙看我慫樣從包里拿出一本黃皮書給我,「我姥姥留下來的,你拿回去看自己學點,別搞得跟白痴一樣。」「我勒個去,誰他媽沒事學這些神叨叨的玩意兒。」「你說啥?」周大仙生氣了,我趕緊閉嘴,趁著還有一會到家便翻開書看起來,這不算是一本書,應該算是一本手札,翻開第一頁寫的就是,「學法之人切不可心存邪念,否則招來惡報禍及家人。」這估計是周仙仙姥姥寫給她看的,第二頁開始都是講一些注意事項,什麼萬物皆有靈,善惡終有報之類的,再後面就是一些跳大神的方法和畫符,以及她姥姥給人跳大神遇到的各種鬼怪故事,我隨便翻了翻,居然還有一個狗精的故事。我真是嗶了狗了,「狗死了都能成精?」「那當然,不是人人死了都變鬼,也不是每個動物死了都變精,都需要契機的。」「又是契機,那豈不是有契機的話,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了?」周仙仙聽完之後哈哈笑了兩聲,「看來我姥姥的書挺管用的嘛,你隨便翻了翻,就變聰明多了,你瞧瞧這不就是一個契機麼?沒準你以後還會成為我師妹呢。」我趕緊把書合上,「拉倒吧,鬼沒捉到,我先變鬼了。」周仙仙也不和我抬槓,一副走着瞧的表情。我們回家時昨天的靈堂已經換上了白綢,平時都是用白綢,掛上去以後做法事都不用換了,我爸不在家,聽我媽說他揣著錢去找村長去了,要把我們殯儀館旁邊那塊白樺地買下來做公共墓園。老媽超級開心,咱們家殯儀館是一條龍服務,噱頭是一步到位,這些年不斷擴大,把焚屍爐建起來了,唯獨最後一項墓地沒着落,當初我爸堅持要我冥婚,估計打的就是這主意。要是以前我肯定跟着傻乎乎的高興呢,可現在,剛我看周仙仙姥姥手札上就說過,墓地陰氣重絕對不能和陽宅比鄰,不然陽宅的人很容易陽氣不足被鬼上身之類的。「媽,你給老爸說說,咱們家開個殯儀館已經陰氣重了,再來個墓地,我們會撐不住的!」「什麼陰氣不陰氣的,胡言亂語,你爸建墓地我支持,咱們賺了事主不少錢,等墓地建好了,我正好時常去給他們上香。」懶得和她說,煩死了,我媽簡直和我爸一個德行。周仙仙把手搭我肩上指了下我媽離去的背影,「看到了沒,以前你也和你媽一樣,有些事情一定要親身經歷之後才會相信,慢慢來吧。」「我一個人見鬼也就算了,我可不想我媽他們也被鬼纏上。」「那你就多看看我奶奶的手札,裏面什麼驅鬼符之類的都有。」我們說話的間隙,老媽已經把飯菜擺好了,吃完飯老媽還給周仙仙安排客房,我卻拉着周仙仙去了我那屋,「現在看看他兩在了沒?」「不在,今晚我和你一起睡吧,就算他們在也不敢出來。」周仙仙說完把包放下,拿出那個小葫蘆放在桌上,吩咐我,「你去拿幾隻香進來,我答應小鬼要給他吃香呢,順便你也給你的倆鬼夫上上香。」「什麼我鬼夫,我絕不會承認的!」「冥婚已經禮成,陰陽通婚書燒到了判官那裡,就算他們魂飛魄散那也是你丈夫了。」「這都什麼事啊!」我猛抓腦袋,怒氣沖沖的出去拿了香進來遞給周仙仙,「你喂你的小鬼,那兩傢伙在我這別想有好日子過,我偏不給他們吃!」「不知者無畏,還好我在這,你今晚上要是不給他們吃香,他們就會吃你!」周仙仙說著把點好的香塞我手裡,「趕緊去上香,我出去再拿點。」吃我?該不會是吃我的血和我的肉吧?想到這裏我自己都搖頭,身上泛起一層雞皮疙瘩,想起昨晚上被某隻惡鬼吃干抹盡的畫滿,雙腿那裡還隱隱泛痛,麻溜舉著香拜了三拜,「鬼大哥行行好,吃香吧,要吃多少都有。」手裡只有一炷香,兩骨灰罈前都不知道先插哪裡,我隨便選了一個跟前插下。香還沒插穩呢,旁邊一個骨灰罈就劇烈搖晃,從裏面傳出一道陰冷的聲音,「你老公在這裏,居然敢給別的男人上香,你不想活了!」我手一抖,趕緊把香插搖晃的骨灰罈跟前。那聲音和『欺負』我那隻鬼的聲音一模一樣,左邊這個罈子里裝的是秦慕琛!秦慕琛骨灰罈剛安靜,旁邊那個又動了動,傳來一陣不客氣的訕笑,「我無所謂,你吃香我吃花兒,昨晚上沒嘗到什麼味,今天晚上該我了。」「虞睿,你他媽還想打一架是不是,居然敢窺視我老婆!」秦慕琛氣的大吼,骨灰罈劇烈搖晃,那個被他稱作虞睿的男人也不甘示弱,骨灰罈嗚嗚震動,放置骨灰罈的桌子都跟着抖起來。不知是我錯覺還是什麼的,我覺得整個房子都在搖晃了,驚呼一聲撒丫子跑出去一把抓住正要進門的周仙仙,「快,那兩隻鬼都在屋裡,快去收了他們。」「什麼?我在這裏居然還敢來,你等我去拿傢伙。」周仙仙把香塞給我跑了,她說的傢伙該不是皮卡車後備箱的那些東西,尼瑪怎麼早不搬進來,等她來那兩鬼掐起來早把房子拆了。房間裡不時傳來砰砰東西砸落聲,整個地面都在搖晃,其他人已經發現這一異狀了,紛紛往外跑,一邊跑還一邊吼,「地震了,快出去,快跑。」「桃花!!」是我老爸的聲音,一聽是往我這邊沖。雖然老爸平時沒少坑我,可這關鍵時刻我還是感覺到了他強烈的父愛,連老婆都沒喊,第一個想的就是我,可現在他不能來這裏啊,裏面那兩鬼兇猛的很,要是一不小心傷到我老爸,再給我老爸來個鬼上身就慘了。我腦袋一熱,拿着香就衝進去,無屋裡東西掉的亂七八糟,兩個霧氣一樣的影子在屋裡飛來飛去,你踹我一下,我撞你一下,罵罵咧咧非要分出一個勝負。「求你們別打了,要吃香麼,我這裏好多香,這就燒給你們。」我趕緊撿起地上打火機,一着急手都在抖,打了好幾下才把火打着,點燃香就插在虞睿的骨灰盒之前。「我不要吃香,我要吃你!」話落,一道白影直接飛過來把我纏住,瞬間有那種被保鮮袋裹了放冰箱的感覺,被束縛著,全身冰涼,下一秒我整個人被帶起來摔床上,兩片冰涼的唇覆上來貼我嘴上,我眼前緩緩顯現一個男人的面孔,白面書生似得,長的十分好看。「放開她!」秦慕琛大喝一聲,下一秒我身上的虞睿就被撞開了,兩抹身影糾纏着滾地上。我爬起來本能想跑,可老爸的叫喊聲越來越近,我一跑這兩隻鬼萬一追出去,那還不正好把我老爸給逮上,思及此處,我想也沒想就跪地上,「你們要打出去打,想吃我晚上再來,到時候誰打贏了就給誰吃,你們要真當我是媳婦,就別驚着你丈人,別在我家作亂!」這句話說的斷斷續續,幾乎用盡了我渾身的力氣,不知是誰說了聲走,那兩道上串下跳的白影子終於消失了,房子也不晃了,我咚一聲虛脫到地上,總算是把瘟神送走了。他兩最好是兩敗俱傷,同歸於盡!老爸心急火燎跑進來就看我跪地上,趕緊過來把我護住,掰開我頭髮檢查我腦袋,「妞兒,傷到哪裡了沒?」我落到今天這田地可都是我爸的功勞啊,可看着他心急如焚的眼神,我卻說不出什麼責備的話,搖了搖頭,「就是剛才晃的時候沒注意跌倒了,我沒事。」我爸把我扶起來,「沒事就好,那你趕緊出去,我看看你媽去。」「快去吧,我自己能行。」送走我爸我嘆了口氣坐床邊上,看着原本整潔的屋子被弄的亂糟糟的,心裏不勝其煩,氣的起身就抱起秦慕琛的骨灰罈,把他們骨灰砸個稀巴爛,是不是就能弄死他們了?周仙仙一進來就看我要砸罈子,趕緊從我手裡搶下來,「你發什麼瘋呢,這東西能砸麼,砸了那兩鬼不能投胎還沒了供奉,只有跟在你身邊吃你一輩子了。」尼瑪砸也不能砸,還得小心翼翼的供奉,我我去你瑪個北!!我把骨灰罈砰一聲放下,沒好氣的看着周仙仙,「你怎麼才來,那兩隻鬼都走了。」周仙仙揚了揚手裡的金錢劍,「一次對付兩隻鬼怕桃木劍不行,我找了個厲害的傢伙。」「算了,他們都走了,我們趕緊收拾收拾寫點符貼上,晚上一定要把他們搞定,不然這麼折騰誰受得了。」「也行,就算不能把他們打的魂飛魄散,能把他們封進骨灰罈也好,你先收拾著,我去拿硃砂和符紙。」周仙仙說完又要走,我趕緊拉住她,「你別走,沒準他們等下折回來,咱們一起收拾,收拾完了去你車上搬傢伙。」周仙仙笑罵了句慫,然後和我一起收拾屋子,尼瑪我又不是她,從小跟着她姥姥什麼鬼沒見過,我可是一個從來不相信世上有鬼的人,現在居然被兩隻鬼給纏上了,這簡直顛覆我所有認知,就差天沒塌了。「那兩隻鬼搞的動靜不小,怎麼說走就走了?」正在收拾東西的周仙仙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轉過頭問我。我趕緊把剛才發生的事從頭到尾跟她講了一遍,我滿臉嚴肅緊張,可她倒好,居然哈哈大笑起來,還笑到床上滾了兩圈,我沒好氣一腳踹過去,「笑什麼笑,我他媽也是不得已,今晚上你必須要把他們收了!」周仙仙不笑了,做起來半開玩笑說道,「你說他兩要是出去打着打着講和了,今晚兩人一起回來吃你怎麼辦?」「你丫的到底是來給我解決問題的?還是來給我添堵的?」「我說真的呢。」周仙仙不笑了,一本正經說道,「既然你和他們能同時冥婚,說明陰間是允許一妻多夫存在的,他們共同享用你不是沒有可能,只是現在暫且不能接受,就怕他們哪天想通了。」周仙仙正經的樣子讓我緊張,從她嘴裏說出來的話更是讓人心底發毛,我雖然沒有感情潔癖,可尼瑪同時和兩個男人那啥,那還是讓我去死吧!我泄氣的坐床上,「今晚就看你了,你一定要救我,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大不了脖子一抹。」「別做傻事,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以前聽周仙仙說這話的時候我百分之一百的信任,可如今聽她說這話,我不但沒有安心,反而更加不放心了,可如今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周仙仙身上了。等躲了這一劫再去找秦家僱用的那個高人,收拾完屋子我和周仙仙一起去把她卡車後面的東西全搬屋裡了,有用的沒用的,死馬當成活馬醫。「你說我要不要去拿一匹布來畫滿符,然後當衣服穿身上?」這樣就算他們再厲害也不敢靠近我了。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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