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無分文,只好到一戶有錢人家當「男保姆」。沒想到需要照顧的,不只是全身癱瘓的男主人…

第一次和女人如此親密接觸,正值青春又有幾分醉意的我哪裡還抵擋得住這樣的誘惑,在她的挑逗下,我倆的嘴唇緊緊粘到了一起,全然無心顧及隔壁房間的王旭。 傾訴人:曉華 男 現在武漢打工 一次偶然的機會,曉華成了一名男保姆,照顧一名因車禍截癱的男人,由於長期的交往曉華和女主人莉有了不清不楚的關係,過了一段性愛交加的日子,男主人終於過世,此時,曉華深深地愛上了莉;但莉卻堅決地斬斷情愛,說——別忘了,你只是我請的小保姆。 摸著幹癟的口袋,我做起了男保姆 我於1978年出生在江漢平原東荊河畔的一個小村裡,從小憨厚勤快,很討人喜歡。父母一直在鎮上經商做生意,沒有時間照顧我,大大小小的事都得靠自己,因此,對料理日常生活很在行。18歲那年,我高考名落孫山後,打算和父母一起經商。 在家陪著父母做了兩年生意,由於當時那行不太景氣,生意上也沒賺到什麼錢。看到周圍與我年齡相仿的一些青年男女都陸陸續續外出打工去了,我未能控制住蠢蠢欲動的心,揣著幾百塊錢上路了。 我沒有像大多數打工青年那樣,一下子都湧到南方。第一站我來到了省城武漢,由於以前沒有出過門,不知道找工作要從哪裡開始,先找個房子住了下來再說。後來經別人指點,我來到了一家勞務市場。 也許是自己沒有文憑的緣故,一個每星期後,我像縮了水的白菜一樣,無人問津,而我口袋裡的錢也一天一天地越來越少。 一天,我又到勞務市場轉轉,找了幾家單位都沒有結果,正在我悲觀和失望之際,一位約30歲左右的年輕少婦叫住了我,她從上至下打量著我,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似的。 我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可能是我175公分的身高和棱角分明的五官吸引了她,她開口問我願不願意到她家去做「保姆」。 我一聽愣了,只聽說過女保姆,這年頭還流行男保姆。我好歹也是三尺男兒,怎麼能做這種事呢,於是我搖搖頭,沒有理會她。她追上來遞給我一張寫有電話號碼的紙條,我看都沒看往荷包裡一塞。 幾天後,我根本沒把它當回事,依舊找我的工作。轉眼已經快半個月了,工作還一點眉目都沒有,想到口袋中所剩無幾的鈔票和這半個月來找工作的艱辛,我猛然想起口袋裡的小紙條。 我撥通了那個號碼,從少婦那裡得知了一些情況,原來她老公一直癱瘓在床,需要找一個實在、細心、有力氣的男子去護理,一個月600元,管吃住。 摸著幹癟的口袋,我決定做這份工作。
我用男子少有的溫情護理他 我知道了少婦叫夏莉,半年前,他丈夫王旭在一次車禍中身受重傷,通過搶救和手術治療,性命雖保住了,卻因為高位截癱,永遠只能躺在床上了。 由於以前我習慣自己照顧自己,家務活伸手就來。因此,對李清的護理工作還算得心應手。夏莉對我很好,有什麼好吃的一定會留給我,給我買了很多名牌衣服,還讓我喊她「莉姐」,待我像自家人。 王旭經常會大小便失禁,我每天必須早早起來,為他洗擦身子,接倒大小便,換洗尿片,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隨時都會發生。 從我進門起,王旭脾氣就沒好過,看我的眼神裡充滿了仇恨。有很多次我都想一走了之,但想起夏莉對我的好,我又不忍心開這個口。 夏莉看得出來我很委屈,她溫柔地勸我,希望我能理解他,畢竟是家裡突然來了一個陌生人,不太適應。 說實話,我很理解他們的心情,因此,我平時總是細心地照料王旭,儘量想辦法讓他開心。 王旭喜歡讀書看報,我就讀給他聽,他喜歡看娛樂節目,我不厭其煩地為他選臺,我用一個青年男子少有的溫情,精心護理著他,果然,他的病情和心情一天天好起來了,對我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排斥了。我的真誠和行動贏得了夏莉兩口子的信任和讚賞。 兩個月後,我的工資漲了100塊,還另加了200塊錢的獎賞,當夏莉把我喊到房間裡感謝我時,我分明感覺她的眼神裡少了一份平時的冷傲,多了一絲女人的柔情。 她粉嫩的胳膊勾住了我的脖子 有時候夏莉會有意無意地讓我幫她扣鈕子,或是扯扯袖子,每次我都是紅著臉完成的,因為一接觸到她柔軟的身體,我的心就砰砰直跳。 每天,我總是最先給王旭喂飯,然後再弄給自己吃,一天,夏莉來兩顆藥讓我給王旭喂下,不一會兒,王旭說有些困,我就把他弄到臥室去休息了。 夏莉第一次動手炒了幾個菜,還拿出了一瓶十五年陳釀的白雲邊,她招呼我坐下後,拿來酒杯,給我斟上了滿滿一大杯,又給自己倒了大半杯。 我不知所措,夏莉兩眼充滿柔情地望著我:「曉華,這段時間你對我家的幫助太大了,我很感激你,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過?」 我連忙說,這是應該的。夏莉跟我碰了個杯,然後將酒一飲而盡,我趕緊陪著喝。我們邊喝邊聊,那頓飯也不知道吃了多久。 由於以前沒有喝過酒,不一會兒,我就暈暈呼呼了,但還是起身準備收拾餐桌上的碗筷。 夏莉一把抓住我的手說:「不管它,你快去洗個熱水澡,早點休息。」邊說邊不由分說地把我推進了衛生間。 當我洗完澡走進自己的房間,剛脫了衣服準備睡覺時,門被推開,莉姐穿著一身若隱若現的睡衣出現在門口,我一驚,趕緊準備穿衣服,莉姐滿臉菲紅地 示意我不要,我傻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這時莉姐輕盈地走過來,將兩隻粉嫩的胳膊輕輕地勾住了我的脖子,之前我從沒談過戀愛,遇到這種情況已經嚇呆了。 甚至經常晚上故意回得很晚,還是醉燻燻的,我知道她是怕我愛上她,看到她痛不欲生的樣子,我真的心痛了。 一年後,王旭病情惡化,不久便離開了人世,處理完他的後事,夏莉給了我一萬元的護理費,悲痛地對我說:「曉華,王旭去了,我家也不再需要你這樣的保姆了,我們的關係也就到此為止吧。記住,你曾只是我家的一個男保姆。」 剎時,我明白了,我只是她飢渴時的性夥伴,只是她可有可無的一顆棋子,但是我不怨她,只是希望她能記得生命中曾出現過這樣一個人。 離開夏莉家後,我們沒有了再聯繫。 在這個城市也呆不下去,我坐上了北上的列車,開始了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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